一声嗤笑。
夜悠然倒在床上,已经扛不住了。
她现在是嗓子在发烧,还要和睡意打架,想赚从晏墨尧手
里赚点股份,就要用命去拿。
可恶的资本家!
挂断电话,夜悠然把手机塞到枕头下什么都不想再想了,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卧室里,晏墨尧盯着电脑屏幕像尊雕塑般坐着。
房间中安神香无时无刻都不再燃着,只为他有一日来休息时能够静心睡着。
但他几乎从未安心地睡着过。
一天虽有白昼与黑夜,但属于他的的只有白日。
白日是白日,黑夜同样是白日。
尤其是每次剧烈的头疼,他每晚都要枯坐到天亮。
清晨,晏墨尧睁开眼,眼底有深重的黑眼圈。
昨晚,居然难得的没有头疼欲裂。
他喊来佣人帮他准备了咖啡,喝完后洗澡去了曦月的卧室。
与此同时,床上的小女孩睡脸红扑扑的,嘴角带着满足的笑。
昨天伴随着妈咪的歌声睡着,曦月做了很多梦。
梦中她与妈咪一起在草坪上唱歌,在蓝天下奔跑,幸福到不愿意醒来。
即使曦月看不清妈咪的脸,但是她就是知道,那个人肯定是她的妈咪。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美好的梦,也从未梦见过妈咪,而昨晚都实现了。
“曦月,好点了吗?”
卧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的男人俊美优雅,却脸色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