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上面的一条腿一晃一翘,只将那靴子上的银刺都晃得作响起来,再往上瞧、再往上——一直看到最上面去,便是一张一点儿也不笑的脸,轮廓深刻,也好看,却背着光,阴沉沉的,就显得有些吓人。
一时之间,他实在分不清楚沈要的心思。
“——是哪种,说清楚。”
王经理心下一紧。
好在,是时,夏一杰却站了出来。
“沈要,你小时候难道没听父亲母亲说过吗?喷嚏只要打了两次,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有人在想你,根本不用分得那么清楚。”
沈要眉心微皱:“那为什么还要给单打一次的喷嚏加上说法?”
“因为那是说话者对听话者的关心、是爱。”
夏一杰道,“只要你打了一个喷嚏,在乎你的人就会担心你生病,所以要把事情往夸张里说,以此让你注意身体。”
话毕,他便扶额叹息,仿佛很无奈的样子。
“很多话其实都是知冷知热的体恤话,根本不需要深究,难道子窈没对你说过吗——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沈要于是垂眼想了想。
“有。”
他说,“她今天还对我说了,说我不可以生病,要长命百岁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