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是这么一回事?”
她笑眼盈盈——当真是盈盈的,竟似笑出了泪来,日光照着,映出那围巾的正红色,便衬得她面若桃花,仿佛在她眼尾扫下一片嫣然的胭脂。
沈要忽然想到,今晨,萧子窈用的正是他前些日子乱买回来的胭脂水粉。
他一下子松了口气,却又不知,到底是哪一边放下了心来。
好在,萧子窈又开了尊口,语声还柔柔。
“有件事情,我必须严肃的告诉你——沈军长,你想让我陪你吃晚饭这件事,是家事而不是公事,所以,你是不需要和我立正敬礼的打报告的。”
“那你同意吗。”
她有意要逗他一逗,便道:“我可以同意,但是我有条件。”
沈要立刻插进话来:“什么条件都可以。”
“我不吃面皮包面团。”
她一笑,耳畔的红玉坠子一闪,琳琅夺目,盈满他的眼,“我要吃郝姨烧的醋溜莲花白,酸酸的好开胃。这样我就答应你。”
她的话音落定了。
偏偏,冥冥之中,他的一颗心,仿佛也一并落了下去,像是掉进一日三餐的温热的碗中,又像坠入万家灯火的明亮的光里,总之,就是落下去了,再不会摇摇欲坠,更不会随波逐流。
“那我也答应你。”
他于是望定了她去。
“六小姐,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