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怔在了原地。
她实在有些诧异,更直觉有些如鲠在喉。
这萧子窈,莫不是失心疯了?
就凭她,一介女子、一个要同她挣抢的妒妇,竟口口声声的说些什么,要护着她?
当真是,可笑至极。
小金铃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她十四岁便进了窑子,第一次接客便被皮带抽得遍体鳞伤,琵琶弹不好便挨打,曲子唱不好再挨打,吃不下酒了照样要被打!
打便打了,她也许早已习惯了。
毕竟,从头至尾,哪里会有人护着她?
直到那一日,华灯初上,她穿着月白裙,与一众满脑肥肠的看客弹琵琶,楼上有人寻欢作乐,故意泼了她一身的酒。
然后,沈要便出现了。
他砸碎酒杯的声音好像砸碎一颗心。
“怎么办呢。”
对呀,怎么办呢。
小金铃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