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快手快脚的烧起一壶热水,忙不迭的便要将那拆掉的毛线丢进去煮。
郝姨一下子明白过来,于是笑道:“沈军长,瞧着您与夫人感情这样的好,我是当真开心。”
她一面说着,一面竟笑出泪来。
“沈军长,我本来是不应该多嘴的,但我在公馆里伺候了这么久,受尽了二位的照顾,所以,这句话我一定要同您说——您现在这样,才是爱人的样子。”
火没有生好,柴火噼啪作响了一下,那声音很像擦亮一只火柴,沈要的眼睛也微微的亮了起来,他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抽过烟了。
“我也不懂。”
他说。
难得一见的,他竟在郝姨的面前低下了头去。
“我只是觉得,这样很开心。”
只是这样。
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