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凶。”
沈要顺势问道:“敢问五少有何线索?”
萧子任沉一沉眼,更压下了语声来。
“自从我跟着梁延开始做事,便被拨了一个近卫的职务。每日晨间,我须得到梁府上接人,要接梁延去营里练兵,自然就会与梁师长打一打照面。”
“按理说,如今梁师长已经与父亲一样,将公务分与了儿子去做,自己便可在家安享晚年,可他晨间总要雷打不动的接待一人,关在书房里谈事情。”
“那人来得很早,天色不亮时应该就已经到了梁府了。我从未见过他的面目,只在窗边见过一次背影,也穿军装,个子很高,肩量也很阔……”
沈要兀的打断他道:“一次也没瞧看过脸吗?”
萧子任为难的点一点头:“那人行事非常周密,我实在没办法。”
沈要于是了然的说:“无妨,我会彻查的。只委屈五少爷在此多待几日了。”
“不打紧,我吃得住。”
沈要背身过去,然,正走出几步,复又回首问他道:“五少爷可有什么想吃的吃食吗?”
萧子任不假思索道:“汤圆吧,最好是芝麻馅儿的。”
沈要点一点头,冷然道:“我待会儿就让人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