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年了,以往都是不声不响的,眼下非要跟着梁延做事,想来怕是子山总在营里冷血冷情的待他,训人也太过!不然,就依子任那一副好脾气,怎会置手足情谊于不顾、说走就走呢?”
萧子窈愈听愈疑心,立刻迅步上前,闯进了厅里。
“三姨,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竟然这样污蔑我四哥!他对五哥分明亲切得紧!”
一见来人竟是萧子窈,三夫人于是一抹眼泪,更加的横声道:“大帅,我虽是妾室,比不上大夫人尊贵,却也容不得我的儿子受委屈!您对子山与子窈这样的偏爱偏心,又可曾关心过子任一句!”
谁知,话音刚落,萧大帅骇然雷霆大震。
“我看你是最近理事理得糊涂了,竟不知道好好的管教儿子!眼下这个当口,子任竟然追随梁延而去,这与叛变又有何异!他弃之如敝的却不是什么与子山的手足情谊,反倒是与我的父子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