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又夏直接挂到了他身上,被他抵在了楼梯口的栏杆上。
阳台上的风吹进来,还带着洗衣液的柠檬味道,唇齿间红酒的醉人芬芳辗转。
宋云深上了楼开了浴缸的龙头,将人放了进去,等给她搓洗干净出来,她已经卷着被子睡着了。
宋云深下楼去收拾丢的到处都是的衣服。
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宋云深刚把东西丢垃圾桶里。
“云深,人已经带到我这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马上过来,辛苦。”
“自家兄弟,说什么呢,我开好酒等你。”
“不喝了,我结婚了,处理完还得早点回来,太太会担心。”
“行。”
宋云深换了身衣服,这才拿上车钥匙出去。
车子从繁华的市区,直接开到了郊区某巷子里。
宋云深下来的时候,对面酒吧还出来
几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
边上的洗发店灯光暧昧,坐在里面的女人穿着庸俗暴露,看到他的时候眼前一亮。
不过宋云深径自上了铁质楼梯,然后推开了墙壁上的自动贩卖机,一进去,几乎被震耳欲聋的叫好声给淹没。
这是开在边缘的地下赌场,亡命之徒没钱了想来搏命的地方。
宋云深一进来,就显得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汗臭味夹杂着劣质啤酒香烟的味道往鼻子里钻,宋云深皱眉,刚想打电话,有人拨开人群过来了。
“人在地下二楼。”
宋云深颔首,直接下了楼,等他一下去,楼梯口的牌子就竖了起来,“闲人勿入。”
宋云深走得并不快,上一次来这的时候,他18岁,为了讨口饭吃,也在这认识的严钊,他那会20岁,为了给爸爸还赌
债,养他的妹妹来这打黑拳,差点死了。
是宋云深把他背到附近的诊所,救了他一命,再给他妹妹带了话,两个人那会就开始断断续续的联系。
直到宋云深在国外赚了钱,回来的时候,严钊已经成了这的金牌打手,可惜浑身的伤,再打几年也打不了了,宋云深出钱把这给他盘下来了,然后有些见不得光的事,严钊都替他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