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几个孩子都困得不行了,宋嘉佑跟虞笙干脆在客房住下,给女儿洗澡睡觉。
南枝也得领着两个孩子去洗澡。
留下傅寒州待客。
盛晚棠今晚喝得最多,谁敬酒都来者不拒。
谢礼东怕她又肚子疼,愣是拦下了不少。
傅寒州见时间不早了,问他们要不要在家里留宿。
谢礼东还是拒绝了。
傅寒州干脆让司机给他们送家里去。
陆星辞别提了,已经醉得开始以为自己是蜘蛛侠了,非得带宋栩栩吐丝,从树枝上飞出去。
傅寒州都不想提这傻x。
一行人留宿的留宿,
想回家的先回家了。
院子里的东西明天再收拾。
谢礼东也喝了不少,不过他喝醉酒酒品还行,完全纯粹是出于一种静默状态。
盛晚棠则是满脑子跑火车,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
躺在他膝头,一个劲说胡话。
谢礼东脑子里其实也未必听清楚了,但她说,他就应。
她抓着他的西装裤,“你腿真硬,一点也不舒服。”
谢礼东好想说,还有更硬的。
但毕竟司机在场,就没吭声。
好不容易熬回家,他把醉脚虾拖下车,跟司机道谢,才开门进去。
一进去,盛晚棠就打量周围
,“谢先生。”
谢礼东百八十年都没听到这个称呼了,纳闷回过头,盛晚棠看着他,“谢先生你能不能收留我,外面那些人走了,我一定会离开的,不给你添麻烦。”
哦,现在不是盛晚棠了。
是乔乔。
谢礼东把拖鞋拿出来,蹲下来给她拖鞋,“不行,你太麻烦。”
盛晚棠眼睛雾蒙蒙的,“谢先生,你……”
谢礼东把她的脚塞进拖鞋里,然后勒着她的腰就往楼上走。
“不想走那就上楼吧,不过我这不白给人白睡的。”
盛晚棠一副惊恐的样子,“那,那谢先生你想怎么
样。”
谢礼东对她露出一口白牙,“你嫁给我?肉偿?”
灯被一路打开,回到卧房,谢礼东将人放到床上。
柔软的被褥塌陷下去,她仰头双眼迷离地看着刚开启的灯,长发如黑缎一般铺在身后。
她定定盯着,谢礼东将外套脱了,然后整个人覆盖在了她上方,挡住了她的视线。
两只胳膊就在她耳侧,这是一个禁锢的动作,常见于她总是反抗的时候。
但事实上她不反抗,谢礼东也是很得趣的。
拥有她的滋味十分美妙。
盛晚棠的睫毛眨了眨,视线又落到了谢礼东身上。
“你是谁。”
得,醉成这样了。
“那你得记住了,你丈夫,谢礼东。”
盛晚棠噗嗤一笑,“胡说八道,我才没丈夫。”
谢礼东捏着她的下颚,盛晚棠也不躲,任凭他亲了下来。
“是你丈夫么。”
“不是。”
他还要再亲,盛晚棠不耐烦地动了动,“好臭,一股酒味。”
谢礼东挑眉,“那我们一起洗?”
“不要,你个骗子。”
她一把拂开他,然后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抽出几张卡,“没现金了,国内现在不带纸币的多,你以后出来卖身自己带个二维码,反正拿上钱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