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小心翼翼回到家,傅寒州直接把她当个易碎品,轻拿轻放,连喝水都得他亲自倒才满意。
趁着南枝去厕所,傅寒州坐在沙发上,乐呵呵傻笑。
pettet经过的时候,瞪大了眼睛,觉得今天的傅先生太奇怪了。
她以前照顾他好几年,刚成年那会也是成熟的大人模样,现在怎么会坐在那傻笑了。
pettet有些担心雇主的精神状态,“傅先生,哦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觉得您这个状态好像……”
她本来想举例之前照顾的一位犹太人在金融危机后也是这样,没多久就疯了,世界上没什么过
不去的坎,大可不必把自己逼进死胡同,上帝会保佑没一个孩子云云。
可还没等pettet组织好语言。
傅寒州笑着看着她,“pettet,我要当爸爸了。”
pettet长大了嘴巴,过了会才道:“哦我的上帝,幸运降临,我认为今晚我们庆祝一番。”
她甚至转身的时候,还激动地打了个响指。
傅寒州还是开心的,笑容没从脸上下来过,手抚摸着额头,但鉴于他并没有照顾孕妇的经验,还是下意识打给了老爷子。
此时的老爷子还真的哪也没去,在家里院子里跟隔壁老张家的下棋。
那老张又嘚瑟开了,说自个家小四,又给自己添了个孙女,现在过年红包都发不完。
傅老爷子就不稀罕这嘚瑟劲。
正好傅寒州打了电话,李叔送了过来,老爷子瞪着老张,“少暗搓搓动我棋子啊。”
老张不屑。
老爷子接起来,“喂?”
傅寒州在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老爷子先是浑身一抖,随后裂开嘴就笑了,“确定了?”
“哎呀那医院抽血的哪能有错,你不会就放着我来,哎我收拾收拾就过来!你别带着她乱吃,那国那有什么好吃的。”
老爷子这边挂了电话,连老张都不搭理了,对李
叔道:“快快快,收拾行李,多带点咱们这的土特产,还有枝枝爱吃的。”
老张看他要走,“哎,这棋还没下完呢,你去哪啊!”
“不下了,你要赢就赢吧!”傅老爷子大手一挥,他要抱小曾孙去了,哪有空下什么棋啊真的是。
老爷子风风火火,闹得家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在折腾。
等傅时廷跟钟宣舒下班回来,才意识到家里都快被洗劫一空了。
老爷子今晚就想坐飞机走。
等傅时廷夫妻俩知道自个要当爷爷奶奶了,也是欢喜地看向了对方,然后由钟宣舒一个不待见的冷脸而结束。
“爸,
你一个人过去我们也不放心,不如一块去。”
钟宣舒毕竟生过一个,还算有点育儿经验。
傅时廷那是两眼一抓瞎,被迫留在a城管公司。
当然他个人是不愿意的,都去了他留在家里,为什么!?
南枝还不知道老宅闹翻天了,她只是觉得傅寒州有点紧张过剩。
自己去洗个澡,他前前后后检查浴室滑不滑,非要他给她洗,洗的时候又不敢摸肚皮,全程在照顾一件精美的瓷器。
等南枝上了床,他又去把叶酸拿过来,看着她服用了,再琢磨明天要去买点什么。
(下午要去医院,早上早点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