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东还用傅寒州提醒?
毕竟亲自体会过了那滋味。
说她去什么毒窟淬炼过,谢礼东都信。
这女人的胆大包天,压根不是自己能想象的到的。
且不说从头到尾计划周详,三番两次靠着装可怜伪造身份接近他。
算是把他给吃得透透地。
抽身离开的时候毫不留情,这样从天堂掉落地狱的报复,当真是让人想起来就牙根痒痒。
毕竟这是谢礼东自己的事,大家乐得吃瓜,却谁也不好出馊主意,但凡盛晚棠能接近一点正常人,也不至于这么束手无策。
然而这女人哪是正常范畴内的。
“流星雨!”
陆星辞突然喊了一声,人已经蹦跶着坐到了宋栩栩边上,闭上了眼睛开始许愿了。
宋嘉佑许愿最大声,“我要朋友永远都在!永远做个纨绔!”
说完后立刻扭头拱了拱虞笙,“你许了什么愿望。”
虞笙啧了一声不理他。
宋栩栩许愿后睁开眼,发现陆星辞正盯着自己,“你不许愿?”
陆星辞看着她,“我许愿了啊。”
“许了什么愿望?”
陆星辞粲然一笑,“我希望你许的愿望都成真。”
—
南枝跟傅寒州刚到顶楼,就看到了流星雨滑落。
傅寒州没什么少女心,所以自然也不会许愿。
“你不许愿?”他看南枝也没动作,直接问道。
南枝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腰身,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我最大的愿望就在我怀里了,再许愿,岂不是太贪心?”
傅寒州心神一荡,嘴角忍不住上扬。
“我看你上的不是商业培训班,嘴巴这么甜?”
南枝挂在他身上,“你敢说你不喜欢?”
“我不敢。”傅寒州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坐在了平层上透明秋千上。
“这里真美。”
南枝看着傅寒州,“我想亲亲你。”
傅寒州喉结滚了滚,“那我们现在回家?”
“做点,爱做的事情?”
南枝不满,“磨
磨唧唧干什么,是不是男人了,不就是亲一下,你平时不是老主动了。”
傅寒州已经快笑出声了,“你平时怎么没这么胆大?喝了几杯酒就跟换了个人似得。”
南枝抓着他的领子要亲亲,傅寒州可不打算浅尝辄止,所以干脆提起她就要回家去。
“现在亲。”
“回家亲个够,亲到你喊停。”傅寒州脚步有些快,过了二楼直接说了一句,“瘸子,祝你早日康复,走了。”
就抱着南枝出了门。
陆星辞:“……”
“他刚叫我什么?”
“瘸子。”
宋嘉佑搭腔。
陆星辞气不过,拄着拐杖站起来,
对着停车场吼了一句,“我祝你今晚没套!”
傅寒州冷笑,嫉妒,纯粹是嫉妒!
他上了车,让司机开车,这边赵禹还在拍流星雨,作为今日的素材,一听动静就主动开了口,“傅总,我想在这待会,等会我自己回去。”
“好。”傅寒州没拒绝。
司机一路飞驰回家,南枝已经睡死了,谢礼东那几杯酒确实厉害,傅寒州打算给她弄点醒酒汤,把人直接拐回房间去,刚打开门。
就看到床上躺着个人,穿着浴袍,手里摇晃着高脚杯,里面倒满了牛奶。
钟以诚掀起眼皮凉凉道:“死鬼,舍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