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座?”南枝诧异。
“怎么?我不够格?”傅寒州反问。
身为业内成功人士的代表,他当然合格。
“所以昨晚你在写演讲稿?”
“嗯。”
南枝恍然大悟,“原来这些真的是本人亲自撰稿?我以为都是助理代办。”
傅寒州觉得她的关注点有点偏,她难道不应该撒撒娇,借着回去看母校的名义,陪他去一趟,或者看一看?
“所以是什么时候?会有新闻采访么?那我不混在你团队里了,我找还在a大当助教的学姐帮帮忙,混个旁听证。”
傅寒州这才嘴角轻勾,“哦?进来
听我说?其实还有一种办法,不用那么迂回的。”
南枝下意识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来我床上,我念给你听。”
“肉偿就行。”
南枝都想拿只只的尿滋他!
“你怎么能每次这么一本正经说出这些话。”
穿的道貌岸然,实则就是个斯文败类。
“什么男人能把调情说出清心寡欲的意味?就跟念佛经跟rap是两码子事。”
“南小姐,你明明不拒绝,就别这么傲娇了。”
“并且,按照我的观察,每次我这张你嘴巴里的坏嘴说话的时候,你出水量可不低。”
南枝直接炸毛
。
等回了家脸还气得通红。
刚一进家门,厨房已经鸡飞狗跳了。
蒋哲在阳台抽烟,宋嘉佑坐在沙发上剥豆角,简思娜穿着围裙一边尖叫一边让人去买安全头盔。
倒是虞笙拿着菜刀,一脸凝重得与水池的鳗鱼面面相觑,试图用眼神杀死对方。
傅寒州手提着大包小包,看着他们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瞬间皱紧了眉头。
“都去隔壁。”
南枝把只只塞简思娜怀里,赶紧来接手。
那鲫鱼也是死的凄惨,内脏都没掏干净就下去了。
“行了,赶紧给你们分配点其他任务。”
蒋哲
推开阳台门进来,傅寒州嫌弃道:“禁烟懂么。”
香喷喷的家被他个臭男人的烟味熏了,多糟心不知道。
蒋哲:……
宋嘉佑赶紧分了一半豆角给他,“你说你跟个恋爱中的男人计较什么。”
蒋哲耸肩,“我就是给礼东哥打了个电话,你们猜怎么着。”
大家竖起了小耳朵,唯有傅寒州还在冰箱里找肉给闺女吃。
“接电话的是个女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女的?他不是为了逃避相亲出国了么?在外头找的女伴?”宋嘉佑诧异。
蒋哲摇头,“我问她是谁,她说是礼东哥女
朋友。”
蒋哲说到这,声音低了下来,“然后我就听到礼东哥抢了电话,那姑娘还跟他撒娇,礼东哥都没生气,还挺纵容的。”
宋嘉佑会心一笑,“啧啧啧,这是跑到外头去,遇到新桃花了啊,不过我昨儿跟我哥套话,套出来了,跟礼东哥相亲那个,是盛家那个盛晚棠,咱们小时候玩过的。”
只是盛家高官名门之后,论家世背景,傅家是最合适的,然而小时候的盛晚棠不怎么爱跟他们一起玩,傲得不得了,简直是女版傅寒州。
后来也没待多久听说生病出国了,也再也没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