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对方这坚决不妥协的态度,陈芸芸也颇为无奈了。
尽管如此,但她也知道陈张氏的性格和倔劲,这使她在思考着另一种可能性。
心中冒出的些许计划,让她眼睛一闪一闪。
犹豫了几秒后,她轻启双唇试探地说了一句:
"妈呀,我知道咱家易大哥家还缺少一名接养老人的,最近他们在四处寻找合适人选呢。
如果我们将棒骨带过来看看情况如何,岂不是能够给双方都有助益嘛?"
一听这话,陈张氏却只露出一脸不解与讽刺,白眼微微转了一下道:
"你就敢有这种奇想?咱们村里的智者易大娘家已经有了理想的养老人选了!他们此刻只想早点逃离我们这地方。
这事我看得挺透。
自从你外孙被撞去世后不久,他们就跟疏远了起来。
虽然有时候偶尔会伸出援手帮忙一次,但是看得出来的耐心早已消失不见,行动也只是草率应付。
"
对于这话,陈芸芸却没有丝毫惊讶。
对于易大娘可能青睐谁做其老年护理的事,她早有所耳闻。
但她心中依然充满着一股赌石的精神:"妈,请记得,咱家那呆滞的柱柱曾经和易大哥有过争执,
两人之间的友情有多真实无人得知,
我觉得我们可以去询问下,试探一下对方的意思看看。
"
听到此话,陈张氏静思了几秒,对上眼前陈芸芸的眼神,犹豫了一会后终于点了点头。
这毕竟涉及到之前他们有过类似的谈话内容。
假如这个建议能够落地实施,对他们一家来说将是福音。
第二天早晨,当陈芸芸站至易大娘家门口时,
先是调整着心情,才轻轻地敲响了大门。
不过,打开门的并非是那位众人尊敬的大伯,而是与之平辈相待的老阿姨,李秀莲。
一见陈芸芸出现在面前,秀莲心中泛起了微惊。
显然,在她的预想之外。
尽管内心有些不解,她还是打开了门。
当易大娘看到前来造访的是陈芸芸时,
正独自一人静谧的坐在院子里,手边摆着茶水,
仿佛此刻两人心境都沉浸在了平常家谈之中,
无需任何刻意铺垫便自然地展开交谈,仿佛他们之间有一份无法言说的信任。
秦淮茹勉强露出一丝尴尬又不失礼数的微笑,向两位大婶打了声招呼,然后才坐下。
在简短交谈间,双方明显流露出明显的不耐烦情绪。
估计时间已经过去不少,秦淮茹轻启话锋问道,“二位大叔大婶是否常感孤单呢?
难道就没有计划找其他人相伴?这或许会让生活更不孤独。
”
没想到,二叔回应道,“这个…实际上还不错。
我得去钢铁厂工作,您大妈在家里料理家务,因此并没有机会感到孤独。
”
起初,易中海还以为对方要借钱呢,
没想到听这话竟然有些不明所以,只好挤出微笑回答。
然而内心满是对他们不识趣的白眼。
这二人是不是太过不解风情了,明明知晓他们无后代,还故意上门挑动痛楚吗?
“不过也的确存在一些独处时刻,否则,以后有机会的话,请你们几位的孩子常去我家,
我也可借此驱逐无聊。
希望二叔和大婶不排斥,你们的孩子们。
”
闻言,二婶眉开眼笑,“当然好了。
既然住在相邻的地方,怎么可能嫌弃他们?老实说,我很喜爱你们的那几位小孩,
小巧可爱的槐花笑起来让人舒心,当家的孩子更是文明有礼。
”
此时,易中海沉默不语,因为现在已不太明晓秦淮茹的真实意图——
她为什么要提及如此建议?
对这几个孩子他其实并未有太大反感,唯独对于“棒梗”这个名字心存戒备,
毕竟这个人有贪小便宜的小偷行为,
不小心就会顺手牵羊。
尽管大家表面无异议,但实际上心里都对秦淮茹有所嫌恶。
出于邻居间的基本尊重,只得暂且忍耐着不显露出来。
“棒梗”的称呼从未出现在对话里,
但秦淮茹似乎是毫无觉察地自言自语,
只管独自乐呵。
听了这句话,秦淮茹仿佛已知晓自己的行动大抵得到赞同。
接着急忙返回家中,
并急于通知贾张家的好消息。
待客人离开后,大婶面上的笑容消失,
对此前秦淮茹的行为表示不解和怀疑。
她说,“这丫头到底想干啥?”随后不由自主的冷笑一声、白眼中带出讽刺,“我家里要是真的没人继承,
也就用不着他这样假装关切我们。
何况,他那些孩子,谁知道没把张家的恶习学到了哪个程度?”
“猜不透她真正的动机,但走一步算一步总会有漏洞暴露出来的。
”易中海如此说道。
而这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