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据点”中,却见毛娇娇吃完饭菜后,竟无钱付账。他心下大喜,便料定对方必是哪一座府上的小姐丫鬟,偷偷溜出门来,身边却不带银两。
于是,莫秋雨忙走上前来,来了一个“英雄救美”!不过,他见毛娇娇竟一气吃掉了五十两银子的酒菜,心下也不禁略略皱眉,暗自心道,待我将她玩厌之后,可得将她拉到那花满楼,卖上一个好价钱!
莫秋雨忍痛了五十两银子之后,便又花言巧语,对毛娇娇极尽哄骗之能事。果然,在莫秋雨三言两语之下,毛娇娇就“”地跟莫秋雨上了马车。
马车行得飞快,那名马车车夫好似知道莫秋雨的住处,
他催动马匹奔行了两刻辰光,马车就在城南的一处小院前停下。
莫秋雨取出半两碎银交给了车夫,向他挥了挥手,马车随即扬长而去。
莫秋雨将毛娇娇引入屋子里就座,他亲手给毛娇娇冲泡了一杯香花茶。
毛娇娇拿起茶盏,闻着香花茶中一股特殊的“香味”,眉头不禁微微一蹙,然面色不改,旋即将整碗茶大口喝下。
莫秋雨看着毛娇娇喝下了整碗香茶,又缓缓地瘫倒在了座椅之上,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他见毛娇娇容颜如此娇美,身形又是如此玲珑,心中一股春兴已然勃勃待发。他刚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在香花茶中下了迷药,此刻,他见毛娇娇已被“迷晕”,当下,便毛娇娇一个娇俏玲珑的身子,走进了自己的内室。
进了内室之后,他更无丝毫之犹豫,三下五除二地就了毛娇娇身上的全部衣衫……
莫秋雨正要自己的衣衫,纵身扑上,蓦地见毛娇娇已然双眼睁开,站沿向他不住地冷笑。他不禁大吃一惊,手指着毛娇娇颤声道:
“你……你不是喝了我的茶么?怎地会……会醒过来?”
“吆!就你那点迷药,给姑奶奶我当汤喝还不够呐!”
“你……你到底是……是什么人?!”
莫秋雨迷奸过无数女子,似毛娇娇这般装晕之人,他还是头一遭遇上。今日这一大碗香花茶,他已下足了迷药,平常女子只消喝上半口,就
能被迷晕一整晚,更何况,今日,他亲眼看着毛娇娇一气喝下了一整晚花茶,照理,这一碗的药量已足够她毛娇娇晕上三天三夜了!然此刻,原本“晕倒”上的毛娇娇,被他衣衫尽去之后,却忽然从清醒,坐起身来朝他连连冷笑,这一份情状,对于莫秋雨而言,无异于深夜见鬼一般……
莫秋雨忍不住双眼圆睁,语无伦次,脸上的神色已是不胜惊恐。
“我是娇娇啊!‘秋雨大哥’!你想跟妹妹来一场好事,又何必将妹妹迷晕呢?妹妹原本就对秋雨大哥欢喜得紧呐!大哥将妹妹弄晕了,你就只能一个人做这桩好事,那可……多么无趣啊!”
莫秋雨毕竟行走江湖几十年,见眼前这位女子如此娇媚之状,心中却愈发地惊恐。他心知对方必定不是一位寻常的小姐丫鬟,若不是武艺超群之人,便是一个妖类。他忙将身服收紧,折扇,迎风一展,左掌虚立,取了一招“上步并掌”凝式待发,厉声喝道:
“你到底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躺在地上的莫秋雨,眼望毛娇娇离去的方向,面上的神情,除了恐惧,就是悲愤!
他行走江湖三十多年,三十年采阴以补阳,今日一朝便已去尽!
从此,莫秋雨武功尽丧,虽得苟活于人间,却成了一个行走尚且艰难的佝偻老者!
……
……
毛娇娇离了莫秋雨的私宅之后,只见天色已黑,周围只剩一些微弱的
灯烛之光,此时大约已是戌初时分了。
她心中挂念着明月的安危,然此时她人地生疏,又无从去查探明月的去向。
她想了一想,只有一个地方可去,那就是,城醴泉坊的徐府。
戌时入夜之后,城便已是宵禁之刻,大街上已绝少行人,只有一队一队的禁军兵卒,正奔行来往于京城的主要路口,对整个京城严密布控、四处巡查。
为了方便,毛娇娇迎风一变,又化作了原身的模样,倏地纵上了屋檐,在高高低低的屋顶不断跳跃着,只过得一刻,她便与跳到了徐府的围墙顶上。
毛娇娇悄悄地向徐府的后院潜行,她要偷偷地溜进后院的榛苓居,去向她大姐胡依依打听,明月此时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毛娇娇爬到后园的闻雨亭之时,却忽然见徐恪正迎面向自己走来,她心下一惊,忙矮身缩头,将自己一个娇俏玲珑的小身子,隐藏在漆黑的夜色中。
“胡姐姐,天色黑,你慢些走!”
只听徐恪清润好听的声音传来,他此时,心思全在身后的胡依依身上,竟丝毫未曾留意,不远的围墙上,正躲着一只红白相间的小花猫。
“知道了,小无病,你老姐姐活了一千多岁,还不会走夜路么?”
“姐姐可一点都不老呀!一千多岁算什么,与天地日月相比,姐姐这点岁数,就跟刚刚出生差不多哩!”
“就你嘴贫!是不是又跟小舒学坏啦!”
“哪能呢!”
……
毛娇娇俯卧在墙头,听得徐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