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点,黑色卡宴在墨色里熄了火,坐在驾驶位上的钟叔小声提醒:“先生到了。”
骆晖向来睡意浅眠,他微微蹙眉。钟叔连忙下来打开车门,将手挡至车沿,骆晖长腿一迈,垂眉见座位上的人还坐在车上,没半分动作,他轻蔑的勾了勾唇角,轻声道:“怎么?不下车?”
苏薄这才缓过神来,捏了捏指腹,下车。
他们来到的是一座位于城西边的瑰丽别墅,别墅小巧,但胜在风景秀丽,白天时分放眼望去是一大片粉色花海,彼时正值四月初,樱花朵朵粉嫩簇拥,微风拂过,掀起一大片花浪,香气萦绕于鼻息之间,沁人心脾。
别墅内只有一个打扫卫生和做饭的张嫂,面容慈善,看见跟在骆晖身后的苏薄先是一怔,然后视线收回,恭敬的对骆晖叫了一声“先生”,便离开了。
精致的旋转式楼梯,苏薄走起来如履薄冰,她的面前是骆晖,s市的骆晖。
静谧的黑暗,空气中渗透丝丝凉意,直往苏薄皮肤里灌,骆晖始终未回头,径直的走去浴室,刚打开浴室的门,他凉薄的声音响起:“去隔壁的客房洗干净。”
苏薄愣住,看着磨砂门后模糊的一抹身影,自嘲的勾起笑容,这些早晚都是要经历的……
客房很干净,在主卧的隔壁,东西干净齐整、摆放的有条不紊,木板一尘不染,都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是个很爱讲究的男人。
仔细的洗完自己全身上下后,苏薄突然哭丧的意识到,她没有换洗衣服啊!
在浴室里扭捏,琢磨半天,她干脆扯下一块白色的浴巾,把自己包裹住。赤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一步一步毫不迟疑,走进另一个并不属于她的世界。满布荆棘,刀山火海,抱歉,她都可以挺下来!
因为这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啊……
骆晖已经等候多时,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他上身没有穿,能够很清楚的看见健康的肤色,完美的身材和漂亮的人鱼线,下身就只裹着一条白毛巾,整个脑袋低垂着,卧室的灯被他只开了一小盏,暖黄色的灯光从他头顶上方洒下来,慵懒的表情,带着点清冷的气质,这男人当真是好看的。
他灵敏的听到细微的声音,只一秒抬眼看她,那双眸子像口枯井,深邃的像是能够蛊惑人心。
苏薄慢慢走过去,一只手紧紧的拽住胸前的浴巾。她的头发很漂亮,柔顺的摆在身后,眼睛亮亮的,湿漉漉的像只小动物。
浴巾有点短,刚好盖住她的大腿,修长白嫩很诱人,浴巾包裹着身体,曲线毕露,前|凸|后|翘,骆晖看的美女不在少数,但苏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其他人都没有的灵性,只是这灵性经过社会洗礼没剩下多少了。
“过来。”他向她扬了扬下巴。
苏薄走进,局促的站在一旁。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音色醇厚低沉:“帮我擦头发。”
苏薄点了点头,依言照做,他的头发比想象中的软,摸起来很舒服。
骆晖享受的阖上眼,嘴唇轻启,他问:“很喜欢钱?”
“嗯。”她的声音瓮声瓮气的。
“为什么喜欢钱?”
“因为钱能够买很多东西,可以改变地位,可以做很多事。”
“那你也应该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用自己的身体来换,愿意吗?”
苏薄怔了怔,淡淡的回答:“愿意。”
骆晖扬了扬手,示意她停下来:“脱吧。”
苏薄没反应过来,白痴的问了句:“脱什么?”
骆晖摇头,面上虽露笑意,但未达眼角。
苏薄一时间愣怔,明白过来要脱什么,手有些颤抖的移至胸前,轻轻一勾,柔滑的浴巾脱落,裸|露的身体站在骆晖面前。毕竟是第一次,又是个女孩子,饶是她以前有多么坚强,但面对眼前的状况,第一次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她感到羞耻与不堪。
心跳声如擂鼓,她闭上眼睛,有些紧张。
“躺在床上去。”
苏薄慢慢的爬到床上,然后躺下,至始至终她都未睁开眼睛。
忽然她感觉到上方洒下一片阴影,清冽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下巴被人突然捏住,他温热的气息系数喷在自己脸上:“把眼睛睁开。”
他桎梏的力气很大,苏薄有些疼,微微蹙眉,不得已睁开眼睛,撞进那双黑不见底的双眸里。
“准备好了?”
“嗯……”她声若蚊蝇。
修长的指尖划过她滑嫩的肌肤,她全身一颤,却不得动弹。
“痛过吗?”他突然开口问她。
苏薄蹙眉:“什么意思?”
黑暗中传来他的些许笑意,骆晖从她身上起来,抽出烟,然后打火,零星的火点萦绕着袅袅烟雾,他深吸一口,转而低下头,与她鼻尖相对,他猝不及防的吐她一脸的烟气,趁她咳嗽之余,将烟头猛地按至她的锁骨,苏薄倒吸一口凉气,疼的惊呼。
“熟悉吗?”
“你到底什么意思?”
骆晖漂亮的桃花眼勾起:“每个女孩在破处的时候,会痛上比这个十倍的,所以我问你痛过吗?”
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