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感到一股巨力袭来,战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他手中的长枪,已然落入乘风之手。
“好大的力气!”
太史慈惊呼一声,拔马回转,从背上取下弓箭,对着乘风“嗖!嗖!”连射两箭。
箭矢如同流星一般,射向了乘风的眼睛与咽喉。
乘风轻笑一声:“箭法不错!”
说罢,手中长枪连挑,两箭便在空中化作两道弧线,飞向了远方。
“来而不往非礼也!”
乘风低喝一声,弯腰将身旁一块重约千斤的大石磨拎起,向太史慈抛去。
太史慈大惊失色,急忙勒马躲避。
“轰!”
大石磨一声巨响,落在战马身旁。地面被砸出一个大坑,顿时尘土飞扬。
太史慈的战马受惊,上蹿下跳,将太史慈甩下马来。
乘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只手抓住太史慈的腰带,将他跟刀疤脸一样高高举起空中。
“放了我家二爷!”太史慈的手下见状,纷纷围了上来。
乘风目光如炬,沉声道:“退后,否则我摔死你家主人。”
众兵丁果然不敢靠近,只能伸着脖子,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
此时,宋良突然从屋内冲出,向着乘风急忙摆手。
“阿卫,停手!快停手。”
见到父亲,乘风心中一紧,连忙问道:“老爹,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我没事,我没事。”
宋良连连摇头,“卫儿,你快把他放下。”
父亲无恙,乘风心中稍安。
没想到,这太史慈还算是个人物,并没欺负老人弱小。
乘风松了一口气,将他放了下来。
太史慈站稳身形,惊魂甫定,整理了一下盔甲,对乘风抱拳道:“多谢小英雄不杀之恩。”
乘风冷然:“你既未为难我的家人,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你。我这人恩怨分明,你兄长的腿,是被我打断的,因为他打伤了我的兄弟。你要为他报仇,找我即可。”
“不敢!不敢!”
太史慈面色惨白,尴尬一笑,“小英雄勇猛神武,神力过人,我想那人中吕布,也不过如此,我怎敢再不自量力。”
“那就好。”
乘风看了他一眼,“既然你不为你兄弟报仇,我便不为难你,你走吧。”
技不如人,太史慈无话可说。对着乘风抱了抱拳,转身带着队伍离开了宋家。
太史慈走后,村里的人纷纷围了上来,嘘寒问暖,拍马巴结。
乘风不以为意,冲着众人笑了笑,转身与华佗走进了家门。
吃过午饭,俩人又到东波家看了一下,东波已经没事。
见到乘风,东波有些尴尬。
他知道这个最好的兄弟家里出了事,他本想去帮忙,却被贾氏给拦下。
贾氏死活不让他去,并以性命相威胁。
看到乘风,东波叹了口气:“我..……”
乘风笑了笑:“没事了!”
东波皱了皱眉:“我本想过去,只是内人……”
“我知道,我没有怪你!”乘风打断了他的话。
乘风知道东波是个好兄弟,也知道他爱老婆,何况他去了也没用。
东波眼角有些湿润。
乘风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说了,这次华神医救了你的命,还不赶快将好酒好菜拿出来,款待华神医。”
酒无好酒,菜也是普通的农家菜,三人开怀畅饮,举杯交错。
东义呢?
东义不在家中,他正沉浸在镇上的花楼之里,对乘风家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自从上次教训了刀疤脸,东义在镇上声名鹊起,收罗了几个小弟。
人们见到他,都称他为“东大爷”,他也乐在其中。
东义尚未娶妻,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子,有时也需要寻求一些消遣。
此刻,他一手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一手握着酒杯,正沉醉在美酒与美人的欢乐之中。
突然,楼下传来的喧闹声,打破了他的醉意。
低头看去,一个军尉带着两名士兵走了进来。
军尉满脸风尘,向老板娘招手道:“快把你家的姑娘都叫出来,让军爷们挑几个!”
老板娘不敢怠慢,迅速召集了五六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站在了三人面前。
军尉对两名手下说:“兄弟们,我们一路风餐露宿,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今晚得好好快活一番。”
“等会儿完事,我们得尽快找到那个劳什子宋卫宋乘风,然后回去好好休息几天。”
两名手下嬉笑着拍手应和。
楼上的东义听到了三人的对话,尽管他们不是本地口音,但还是听出了几分端倪。
东义心中不安起来,这三人是来找阿卫的。听语气来者不善,难道是太史慈?
他坐不住了,知道自己惹不起太史慈。匆匆喝完杯中酒,从后门溜了出来,急忙往家中赶去。
到了乘风家,宋良告知,乘风在东波家里。
东义又急匆匆地赶到东波家,将花楼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乘风。
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