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亦凡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
望着财神手里捧着的金元宝,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舌头。
“你可知道,我好久都没有吃到金子,现在全凭这张画在活着。”
“我每天都会望着它,想象着那些冰冷而美味的金属,在我的胃里慢慢融化,那种感觉,实在是美妙。”
他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
“喂!喂!你……你别演了好不好。”
看到司徒亦凡的样子,乘风心里多少有些恐慌,忙将手里的画卷丢给了他。
司徒亦凡快速接过丢来的画卷,双手微微颤抖,仿佛接过的不仅仅是一张画,而是生命的延续。
画卷在手,他盯着画上的金元宝看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似乎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
“小兄弟,看来你是个好人啊,谢谢了。”
看着他又恢复了一副奸商的嘴脸,乘风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一脸地坏笑。
“司徒亦凡,你说你金银铜铁都能吃是吧?”
“这个自然!”司徒亦凡点了点头。
“可是我一点都不信!你若能证明,我便信你。”
乘风突然将腰间的残剑,连同剑鞘一起拿了下来。
他将手一推,将残剑与剑鞘扔到司徒亦凡的面前,眼中闪烁着戏谑。
“只要你能够把这把剑和剑鞘都吃下去,我便相信你的鬼话。”
司徒亦凡本来一直都在暗中窥视乘风腰间的长剑,只是没机会下手。
没想到这个傻子,会自动送上门来,心中大喜过望,双眼瞬间放了光。
不过,他又怕乘风会反悔,还是佯装着不同意。
“不用这样吧!小兄弟,你且信我就是。”
“咋?你怕啦?”
乘风哈哈一笑,双手抱胸,一脸挑衅。
“你要是真能把这把长剑和剑鞘吃下去,我就信你。而且,银子我也不要了。”
“唉!小兄弟,你咋还不信我呢?”司徒亦凡假装叹了口气。
突然,他快速拿起长剑与剑鞘,迅速张开了大嘴。像只恶狼一样,把残剑与剑鞘吃了个精光。
金属的碎屑,在他的齿间发出清脆的响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吃完之后,司徒亦凡抹了抹嘴,意犹未尽地看向乘风。
“小兄弟,你身上还什么金属物品,赶快拿出,我还可以吃给你看。”
眼见为实,乘风被他的举动给惊呆了,张大了嘴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这……这怎么可能?”乘风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眼睛瞪得跟牛一样。
司徒亦凡摸了摸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小兄弟,这下你总该信我了吧。”
乘风懵逼,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你……你到底是人是妖?”
司徒亦凡笑了笑,精气神明显地比以前好多了。
“之前,我不是给你说过。我是人,但又是兽,你不信我,那也没办法。”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在司徒亦凡的脸上,映照出他满足又略带狡黠的眼神。
看着乘风神情落寞,垂头丧气地离开屋子,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深深地笑意。
“小兄弟,这里随时都欢迎你再来。”
乘风鼻子都要气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破落的宅院。
……
幽州,前将军府。
晨光微洒,映照在府邸的青石板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公孙瓒立于厅堂中央,环视四周,目光如同鹰隼般犀利,扫过每一位幕僚的脸庞。
众将军与谋士们围成一圈,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聚焦在厅堂中央——一只被金链锁住的黑毛猴子。
这只猴子,毛色如夜,透着神秘的光泽,它的眼神中,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它来自遥远的乌孙国,是公孙瓒在一场突袭乌孙王宫的行动中俘获的。
这次行动,还俘虏了乌孙国的王后。
当时,猴子被囚禁在一个纯金打造的笼子里。
周围摆放着新鲜的水果,还有一处供奉它的香案,仿佛是王宫中的宠儿。
现在它失去了奢华的笼舍,只剩下颈间的金链,显得有些落魄。
公孙瓒心中充满了疑惑,乌孙国王对这只猴子的执着令人费解。
为了夺回它,乌孙国不惜又损失万余士兵。
失败后,又派遣使臣携带着重金前来赎猴。
国王甚至宣称,王妃可以放弃,但猴子必须赎回。
这一切,都让公孙瓒感到震惊,也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诸位,有何见解?"
公孙瓒的声音低沉有力,期待着麾下智囊团的智慧火花。
然而,面对这奇异的现象,众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无人敢轻易发言。
公孙瓒轻轻捋了捋颌下的胡须,目光再次扫过众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各位一言不发是什么意思?乌孙使者正在等候答复。"
“将军!”一名武将开口言道,“是不是这只猴子会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