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易的书房中王病苗欣赏着刚在那首诗上题好字的诗,还时不时的朗诵着。
虽然正身处在有些岁月还散发着些许陈年腐木的味道,但是那诗中的意境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王病苗的脑海,让他沉睡在其中流连忘返。
似乎在细嚼中感悟到了石台叔当时写下这首诗时的那种心情是喜悦的,是对读书人的一种发自内心的肯定。
“话说就刚才听爹娘对石台叔的讨论来说,石台叔他小时候也是念过几年书的,只是后来他为什么跑去从军了呢?难道是因为生活上的困难才没有继续念书吗?还是说石台叔他跟刚才在山上的自己一样有了从军的想法,所以才跑去当兵的?”
王病苗百思不得其解:“看来等下次见到石台叔的时候找个机会问一问。”
甩了甩脑袋,王病苗把思绪拉回到了现实中看向了书桌上那摆好的几本书籍,准备打算先看一会儿书,也好等待着晚饭的到来。
只是才有所行动便听到了房外爹娘的叫唤声。
“儿子啊!出来吃饭了。今天可是给你弄了好吃的补一补,这书念的你都瘦了。”这是娘说的话。
“对呀!你娘说得没错,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念书。”这句是老爹说的。
王病苗也并没有迟疑,早念晚念还不如吃饱了再念,先吃饭再说吧!反正该念的书籍都记在了脑海里,也不差这点时间。
“我这就出来。”王病苗对着房门外回了一句后便直径的打开了房门来到了厅中。
只见老爹还是坐在正方形的饭桌上喝着小酒吃着花生,唯一变化的就是饭桌上已经换上了刚热好的饭菜,娘亲也正拿着饭碗给自己盛饭。
“来!坐下吃饭吧,今天老母鸡刚好下完鸡蛋,想着你念书也是挺辛苦的便宰杀了给你补身体。”娘亲把盛好的饭放到病苗面前一脸笑容的说着。
“谢谢娘。”王病苗边回答着边端起了饭碗就准备开吃了起来。
而且刚准备夹菜的王病苗还发现了桌子上好吃的菜都是放到自己这边,这不免又让自己感动了一番。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所有好吃的都会留给自己,而爹娘他们只是做个样子的陪着自己吃,其实他们根本就没吃多少。”
“儿子,吃吧!等你准备上京赶考了我叫你娘再宰一个老母鸡给你吃。”老爹也出声说道。
“你也别心疼,村里的长辈们知道你通过了‘乡试’都给我们家送了些吃的,连老母鸡都有几只。”娘亲并没有端起自己的饭碗,而是静静地看着王病苗解释着说道。
“这...”王病苗一阵石化的想到:“怪不得最近发现咱们家的伙食好像丰盛了起来,最起码也是比平常多出了一道两个菜的样子。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儿子呀!你也别有心里负担,咱们王家村也就二十来户而且还是一个宗亲的人,见你有出息了送送礼也没什么奇怪的,等你以后中举了当了官懂的为家族宗亲着想也就不会辜负他们了。”
“好的爹,孩儿记下了。”王病苗回道。
“嗯...说起这个事我突然间想起,安照往年来说的话,每年年底的时候应该都会托人带些年货回来的田大犁,怎么到了现在,别说年货了,连个口信都没有,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突然间娘亲好像是记起了什么事情用一种疑惑的表情说道。
而就是因为娘亲他这么一提倒是让王病苗记起了往年,自从田大犁在几年前托人回村里跟大家说他在别的大城镇里开了作坊做起了商人,村子里的人就对他刮目相看,纷纷说田大犁出息了,小小年纪就做起了大掌柜。
更重要的是虽然田大犁本人并没有回来过,但是他每年都会提前买好年货托人给村子送回来,大家都把他当成了乡绅名士来看待。
而且前两年还听说村里谁谁没钱治病了都是田大犁给的药钱。
哪怕是没水喝了、私塾维修了,村路维修了、花钱请教师了都是田大犁出的钱来处理。
现在田大犁在几个村庄里的人眼里可是大善人,身份地位都追的上村里身为九品官的‘里长’了。
当然了做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对于自己送的年货物更是贵重了几分,有上好的笔墨纸砚,上好的布料和一些大城镇里才有的土特产。
“哪怕是来信了也是叫我用功念书,好让我早日当上大官,那样便可以帮上他的忙了。”王病苗如此想道。
“只是为什么今年会没有音信了呢?”
就当王病苗想不通的时候他老爹和娘亲却交流了起来。
只听他爹抿一口小酒后说道:“田大犁这孩子啊,听他村里的长辈们说从小就比较机灵,深得老一辈人的喜爱。人也能吃苦耐劳,有一套自己生活的方法。不过让大家没想到的是现在长大了却也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我怎么听说的跟你讲的不一样呢?”这时娘亲开口说道:“我听说的好像是那孩子算过命,说什么根基不稳,就算大福大贵也难以持久什么的....”
“你这婆娘净瞎说些什么呢!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鬼话,以后不准说了。”老爹突然语气大了些说道。
“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