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却一次次空手而回。
长吁短叹的连青女都看出了端倪,只劝着父亲不要再劳心劳力,她要把梨花木的琵琶就好。
琵琶奏得越来越好,师父也已经没有能教给她的了,但是青女恳求着,还是赖着继续学。
师父不明白,旁的人都巴不得能早日出师,这孩子反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甚至为了能留下,故意在曲目中弹错音,得几个手板教训...
父亲出了外差,数日未归,青女焦急,此行是受了命前去乌巴山上剿匪。
那伙子土匪不是好对付的,父亲每次前去,要么无功而返,要么便会受伤休养好几日,上头还会责罚,让他脸色阴沉许久。
青女每日悬着心等在院前。
拿着曲谱,眼看着到傍晚时分,漫天的火红,一道身影从那霞光处前来,一点点放大,同眼中湿润的泪花溢满她的瞳。
父亲的手中小心翼翼地抱着一段油纸悉心包好的黑酸枝木,朝她开怀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