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没回你濮阳家了。”
“对了,怎没见你家那位忻公子呢?”
“??”
言卿眉梢一挑,而一旁的老四江斯蘅猛地竖起了眉毛,“信城主?”
“该不会他们说的那个信城主,就是濮阳城的那个濮阳信吧?”
当初他们几个也算是攻占了城主府,但活捉了那位忻公子,可濮阳信却全程没露面,那人竟然跑了。
而言卿听后神色一顿。
“白衣王女……”
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穿戴,忽然觉得这马甲有点捂不住了。
那濮阳信定然知晓她来历。
她眼皮儿轻跳了几下。
“怎么了?走啊?我姑母还等着见你呢,”姚千音扯了扯言卿。
之后像明白了什么,忽然压低声音道:“你放心,那濮阳信没那么蠢,有些事儿,他只能烂死在肚子里!”
“况且你可别忘了,当初我也被他们抓了,我甚至还被关在城主府的地牢里,我姑母不收拾他就算不错了。”
她对言卿的事情也听说过一些,当初那所谓的白衣王女曾在濮阳城闹得满城风雨,稍微打听一二便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