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王长女,只剩下夜莺一个,所以他对夜莺的感情才更深厚些。
江孤昀又深吸口气,再度定了定神,
“将军所担心的那些,虽是合理,但绝无可能。”
人说目清则神正,江孤昀此刻便是如此,他凝视着夜厌爵道,
“一些事我无法言语,便是当真要告知于您,也得先知会妻主,看她是否愿意,看她是否愿意让您知晓那些事,孤昀不可越俎代庖。”
“但孤昀可说,妻主初来此地时,乃是孤立无援,孤军奋战,身后无人,更无指使。”
“她什么也不清楚,也什么都不了解,在她的认知中,她就只是言卿而已,姓言,名卿。”
夜厌爵怔住一瞬,许久,又回过头,遥遥看向远方。
言卿一袭素雅白衣,正在那边束手而立,身旁是那位江六郎君江雪翎,另一边是那位江四郎君江斯蘅。
而落后几步的地方,则是那江云庭,却是没看见他那关门弟子江隽意,也不知是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