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怎么可能？”
朱西的话让张森和刘成感到惊讶。
按照刚才的推理，医院如果没有停电，犯罪手法就无法实施。
毕竟，无论怎样，生命监护仪都会发出警报。
“没错，我刚去保安室确认，整个医院从未断电。”朱西肯定地点点头，又拿出一份合同。
“而且我们的医院新建的断电应急供电系统今天已完全运行，我刚去确认时拿到了这份合同。”张森立刻上前接过合同浏览。
这套系统由国内最顶级的公司设计和建立。
主要功能是在医院地下室建立一个巨大的储能中心。
平日作为电网的中转站，一旦主电网断电，能无缝切换电源。
由于系统技术复杂，造价高昂，因此普及率很低。
如果合同是真的，即使今天该地区大规模停电，也不会影响精神病院。
张森看完合同上的报告后，把它递给刘成。
刘成随便翻了几页，然后坚定地点点头说：
“这个系统我知道，没想到你们医院也配备了。”朱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我们精神病院接收的病人有些情况特殊，他们对环境变化极其敏感，一旦停电，他们会陷入混乱。
为了防止这类安全事故，医院高层一致决定安装这套系统。”张森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在他穿越之前，他确实读过不少关于精神病人的资料。
别说停电，就算外面突然刮起台风，也会使许多精神病人陷入恐慌和混乱。
终究是自己考虑不周。
如果利用停电来实施犯罪，难度恐怕相当大。
但现在的问题是，凶手是如何在生命监护仪没有报警的情况下，完成整个系统的替换呢？
难道说…
张森立刻转向刘成。“孙磊他们大概什么时候会到？目前看来，我们必须通过事件来对孙建成的死亡有个初步判断。”刘成瞥了一眼手表，回应道：
“按照刚才电话里的约定，他们大约五分钟内就会到达。”张森微微颔首，接着转向朱西：
“朱院长，一会儿可能需要您通知全院的工作人员，警方可能会对他们的办公室进行详尽的搜查。”朱西轻声叹了口气：
“张侦探，您这话见外了。犯案发生在我们医院，我们应该道歉。”张森摇摇头：
“实际上，关键是医护人员可能在完成询问和搜查前都不能离开医院，即使离开，也不能携带任何物品。”听到张森的指示，朱西的面色略显凝重。
“没办法，我们会配合调查。只是希望在询问时，不要惊扰到我们的病人。”刘成这时也走过来保证道：
“请放心，我们明白分寸，绝不会干扰到医院的正常运作。”……
已是凌晨两点，所有搜查和询问都已完成。
张森和刘成都感到筋疲力尽。
“张森，你觉得会不会真是那个组织派来的杀手干掉了孙建成？”
走出医院，刘成首先点燃一支烟，转头问张森。
张森摇头，一脸无奈：
“不可能。从动机和手段来看，那个组织的杀手不可能这么快对孙建成下手。”刘成听完分析，猛地把烟头扔在地上：
“那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解释？几小时的询问和搜查，什么都没找到。”张森仰望天空，说道：
“看来这次我们碰到的是个老练的罪犯，对犯罪和反侦查都很精通。具体情况可能要等尸检报告出来，再进一步缩小嫌疑范围。”刘成听后，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开车送张森回事务所。
回到事务所，张森躺在床上，思绪反复梳理着孙建成遇害案的每一个细节和线索。
“完美的杀人犯？这也太过分了吧？难道我要变成柯南了吗，走到哪儿哪儿就有命案？”
张森思考时，小星立刻在他的脑海中调侃：
“主人，您还不了解侦探的命运吗？如果不是这样，您可能就变成毛利小五郎了。”“小星，你这家伙越来越调皮了啊？”
张森有些不悦地在脑海中对小星说。
\"没呢，我只是实话实说，你的体质确实越来越像名侦探了，主人。”小星语气恭敬，但其中的揶揄之意显而易见。
\"我去，这名侦探是不是有什么血统诅咒啊?\"
张森如此调侃，接着想起了侦探群，里面大多数侦探似乎也有类似的体质。
想到这里，张森顿时释然，随后将精神病院案件的详细情况发到侦探群中。
\"全体成员，各位，我刚结束一个案子，现在又遇到新的，还请大家帮我分析一下。\"张森的消息一发出，立刻有人回应。
\"我去！这不是上个案子的嫌疑人吗？他怎么会在医院死了？难道是遭人报复了？\"
刘浩然发了个惊恐的表情。
\"群主，按程序，这案子还没审判，案情应该还没公开吧？\"
梁教授在刘浩然的发言下缓缓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