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至今仍未完全恢复,再也无法怀上孩子。
但每当看到儿子如同小树一般茁壮成长,她的心便感到无比的满足和欣慰。
哪怕皇上不断地接进新的女人,哪怕他对自己的爱意逐渐消退,只按规矩每月来坤宁宫两次,她都毫不在意。
只要儿子能够过得好,她愿意承受所有的委屈。
可是今天,当她如此狼狈地跪在大殿上,儿子却冷漠地站在一旁,没有为她说一句话。
这一刻,周妃的心仿佛被撕裂开来,委屈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昶旭,你在怪母妃?”
见她这个样子,昶旭有些头疼,他叹了口气道:“母妃,你若是想让儿子能在太子之位上做得安稳些,您就消停些好吗,就当帮帮儿子了?”
见到周妃不说话,昶旭声音有些艰涩:“母妃,若是您再消磨和父皇之间的情分,儿子恐怕也要让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