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旁边两个粗壮的汉子就勃然怒喝起来。
那坐着的人却是面不改色,依旧点头笑道:“我自然识字,可就是猜不出这诗的意思。”
秦霄抖抖手中那张纸道:“原来如此,呵,这诗本没什么可解,只不过写诗之人将意思暗藏其中,明眼人一望便知道了。”
“真的?快说来听听!”那人不但不怒,反而喜上眉梢。
秦霄忍着笑,招手示意他近前。
那人当即会意,起身来到身旁。
就看秦霄点着纸上的诗句,低声道:“只读每句开头一字,其余莫问。”
那人皱眉盯着看了两眼,这才惊觉,脱口叫道:“请君自重?”
话音未落,旁边两名汉子已是忍俊不禁,却又不敢真笑,垂首立在那里强忍。
那人却是浑然不觉,摇头颓叹了一声,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秦霄清清嗓子,仍旧压着声音道:“尊驾也不必失落,我这里倒有个法子,说不定能叫这赋诗之人回心转意,答应见你一面。”
“什么法子?快说,快说!”那人当即转忧为喜。
“要我说不难,但在下无端被拉来,却连尊驾是谁都不知道,只怕有些……”
“哦,这个告诉你也无妨,兄弟我姓钱名谦,现下在锦衣卫北镇抚司当个小小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