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从悬空上顶吊下两条绳子,绳子上各挂着一对男女。
地下室的灯光有些暗,门口站着两名保镖,神色严肃,只能看清男子身材瘦高,女子壮实。
两人被挂在那里,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但是看起来手脚完好,并没遭受什么折磨。
地下室温度极低,此时是冬天,二人的衣服单薄,湿漉漉的衣服有些已经结冰,看着皆是一副脱水模样。地下室门口紧紧站着两名保镖,神色严肃。
“嗒、嗒、嗒。”革质皮鞋打在地面上的脚步声响起,进来的是一个高大男子,他面容极为俊美,但是脸上透着狠戾,眉目之间蕴藏着恨意,那双凤眸似有红光隐现。
他看向两人的目光犹如死人一般。
他身后跟着梁特助以及两名男子。
两个男子一个强壮有力,板寸头,浑身肌肉鼓鼓囊囊,那张脸上带着一副无框眼睛,看起来有几分不伦不类。
但另一个瘦小男子显出一排瘦瘦的排骨,那双手干枯如同老树皮,他留着民国时期的锅盖头,看着无端露出几分阴狠。
两人抬着一口重重的箱子,箱子里不知是什么
叮当作响。
他们跟在上官叶身后,看向一男一女的目光突然露出兴奋。
上官叶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胸腔中涌出一股恨意!就是这两个人,让他的孩子没了,北北现在这样伤心,也是因为这两个人!
此时他只想上前,恨不得凌迟面前之人千百刀才可以解恨。
保镖搬出一把靠背椅子,上官叶坐下,他声音如同寒冰,“你们现在说出背后的人,一会可以少受点苦。”
被吊挂的男女看着面前露出可怕气息的男子,内心感到无端恐慌。
尖细声音的男子开口,他声音带着几分恐惧,“我真的不知道啊,不知是谁联系到我们,一开口就说给我们五百万,让我们抓一个人,然后把她的孩子给弄掉,我们!”
“砰!”还未说完,男子被踹一脚,只感觉浑身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从胸腔涌出一口腥甜的血,缓缓随着嘴角流下。
上官叶听到孩子,浑身的黑暗气息溢出,像是忍不住,走上前重重的踹了男子一脚。
旁边女子看到上官叶,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她们似乎招惹到了不起的人,她此时感觉到死亡之神正在逐渐靠近,看着上官叶
走近,她口不择言的说:“不是我,都是那个男人做的,我只是他雇来的,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她普通的脸上露出恐惧,语气带着几分疯狂,“是他,都是他,他叫我去踢那个孕妇的肚子,我不敢踢,他自己去踢的,踢了好几脚,那孕妇想跑,他还把她抓回来,重重的又踢了好几脚!”
上官叶心中的恨意蔓延到胸口,听着粗壮女人的话,他只觉得胸口发闷,他的北北,当时到底经历过多大的痛苦!
旁边的男人此时腹部剧痛,呼吸有些困难,便听到女人这样抹黑他,他脸上起先露出绝望神色,听到最后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嘲讽的大喊道:“抓孕妇的是你,踢得也是你,这位先生,这个主意都是这个女人出的,那个孕妇也是这个女人抓的!”
女人普通且疯狂的脸上露出慌乱,高声大喊道:“跟我没有关系,都是这个男人做的!都是他!”
男人脸色通红,眼中流露出恨意“是你!明明就是你踹的!”
看着二人狗咬狗般的推卸责任,上官叶奇异的平静下来,又坐回靠背椅。
命令保镖把二人的嘴堵住,看向进来的肌肉男
子与瘦小男子。
肌肉男子与瘦小男子顿时会意,两人的目光都透出兴奋。
肌肉男子身形灵活的打开箱子,箱子里摆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刀具,以及从未见过的道具。
瘦小男子舔了舔唇,脸上带出几分阴狠,笑嘻嘻的说:“先生,我们兄弟俩这么多年过来了,做过不少折磨人的事,其中最痛苦的,要属三样。
这第一样是剥皮,咱不杀人,所以不用这水银法,就用那轻飘飘的刀片,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慢慢撕开来,这样撕下来的皮最是好看。不过我看着女人有些难剥,她身体微胖,这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瘦小男子说完看了看女人,似乎有些嫌弃,一男一女双眼都微微睁大,嘴里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声音,脸上露出极端的恐惧。
瘦小男子不加理会,换了一副笑眯眯的神色,依旧语气愉悦道:“这第二样叫梳洗,先是泼上滚烫的热水,松松皮,皮上泛红的时候呀,再用铁刷子慢慢刷,皮跟肉会随着铁刷子慢慢被刷掉,直到刷到看见白骨,这算刷
完。
不过梳洗的时候有些麻烦,血肉飞溅,太脏了。但是有的人瘦,皮肉紧实,刷出来的皮肉一条一条的,那才最是完美的,”
他说完眼神咕噜一转,瞟向瘦高男人,眼中带着兴奋,“这第三样就是咱们都知道的凌迟,这凌迟就是从脚上开始割肉片,最少要割到一千刀才允许人断气。
刚刚说了我们兄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