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津言说完,尹流苏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转身便往回走,路津言缓缓的跟在尹流苏的后面,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些什么。看着尹流苏缓缓说道:
“流苏,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
路津言说完,尹流苏没有多想,没有理会他直接加快了脚步,向詹妮弗的病房走去。路津言烙印尹流苏去的方向,知道她要去詹妮弗那里,才安下心来,转身向尹流苏师父的办公室走去。
在尹流苏离开口,路津言轻轻的敲了敲师父办公室的门,然后轻声喊到:
“师父,是我!津言!”沉稳的声音刚刚落下,路津言便听到么办公室里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动,尹流苏的师父走过来将门打开,让路津言进来。整个人来看起来十分的疲惫。
“看来流苏刚刚是和你在一起啊!”尹流苏的师父一下子便猜到了路津言来的原因,看着他缓缓的说道。
路津言点点头,看着师父继续问道:“没错,师父,我听你电话里的意思这件事好像和尹流苏还有一些关系,你不想让她卷进来,所以我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哎……”路津言说完,尹流苏的师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他继续说道:
“我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和流苏有关,只是在接这个手术前,病人的家属曾过来央求我,让流苏来做这台手术!我去询问了一下院长的意思,但是院长说流苏现在还是小刀的康复医师不方便做手术,就没有同意!当时我把院长的想法传递给那个病人家属时,那个病人家属的脸色却直接变了,看着我大声的吵闹,说什么要是发生医疗事故就让我来担,还说什么本来不应该是我,是我
争着抢着做这个替死鬼的!一直在威胁我!”
尹流苏的师父说完,路津言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他抬起头看着师父惊讶的说道:
“您的意思是谁说,那个病人家属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手术一定会很失败是么?”路津言说完,师父无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再度缓缓的开口:
“所以,我猜这些人起初的目的是想要诬陷流苏,没想到医院没有同意,所以诬陷在我身上罢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预料到手术的结果,而且还是大出血这种突发性很强的状况!”路津言不解的看着尹流苏的师父继续问道。
尹流苏的师父想了想,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路津言继续说道:“那就只能说,那场手术里有他们收买下来的人了,哎,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然不惜以谋害一个人的性命为代价,来布整个局,难道为的就是让流苏身败名裂么?”
听到师父如此说,路津言心惊不已,他抬起头,看着他仔细地问道:“那个死去的患者,如果这次手术成功,还能活多久?”
“不出三年吧!他身体别的问题也已经十分严重了!”尹流苏的师父无奈的叹息着,路津言点点头,大致已经猜到了这帮人的目的,若不是冲着尹流苏来的,就是冲着他自己来的!
他点点头,看着师父继续说道:
“我一会就打电话,派几个人来保护您的人身安全,您放心吧,这件事最后一定会得到公正的处理的!”
路津言说完,尹流苏的师父欣慰的点点头,看着他继续说道:“真是让你费心了!”
“怎么会,流苏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知道您待流苏好,我也不会让你无辜受到牵连的!”说完
,路津言便起身离开了。
他一边思索,一边往回走,心中猜测这帮人不是求财,就一定是想要流苏身败名裂,流苏在国五年,回来后又没有什么仇家和朋友,如此看来现在想要害流苏的一定是宗一恕小刀这样与他为敌的人,然而从苏景言来看,仿佛并不知晓这件事,而小刀更不可能让流苏经受这些事,看来真的有一群隐藏在背后的人在操控这一切,!
会是和安排宗一恕来绑架詹妮弗的那群人是同一批人么?路津言一边想一边回到了詹妮弗这里,尹流苏正静静的坐在詹妮弗的身旁,为她削苹果,而詹妮弗一直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十分的开心。
“妈,怎么流苏一来你就如此开心,我来您却不给我一点好脸色!”路津言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詹妮弗笑着说道。
谁知詹妮弗却偏过头,看着他生气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不懂事,昨天我找你,打电话到你家里,没人接,打电话到公司还是没人接,现在你也不告诉我你昨晚到底去了哪里,你说我怎么能不生气呢!”詹妮弗生气的说道,说得路津言尴尬至极,他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詹妮弗继续说道:
“我的母亲大人,我也有我的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并不能时刻待机在您的身边啊,您怎么突然对我的行程如此感兴趣了!之前无论我去哪里出差你都不会过问的!”
路津言说完,詹妮弗无奈的吸了一口气,看似有些委屈的继续说道:“津言,对不起!是我最近太不安了,我总想确认你和流苏在哪里,最近我总有不好的感觉,我怕我闭上眼后就再也醒不过来,所以我怕你们都不能及时的来见我最后一面!”
詹妮弗说完,尹流
苏的眼泪再度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