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尹流苏态度强硬,一下将院长怼得说不出话,而一旁的苏景言则更是底气十足,她一边哭,一边伸出自己的手,哽咽着说道:“没错,我也不同意调解,你们真的无法想象,当流苏用签字笔扎我,我呼救无门时,我的心中有多害怕,若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想我早已经死在了她的手上,所以这件事一定要详查,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不能因为她和你们是同事关系就包庇她……”
苏景言这话说得十分具有艺术性,她此话一出口,在场所有的人,都不好在开口为尹流苏说话作证,如此她便彻底的孤立了尹流苏,现在和尹流苏站在统一战线上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
那警察见双方各执一词,又吵得十分激烈,便看着众人说道:“都散了吧,不要影响我们办案,除了人证之外,都不要在这里逗留了,我们要现场勘查!”
那些人离开后,警察便将病房的门关上了,而那些人则围在病房的门口,从小小的玻璃窗口向里面张望。
痕迹鉴定科的人在病床所对的墙上发现了一丝打抖的痕迹,然后看着尹流苏和苏景言问道:“你们在房间内有过争吵?”
苏景言摇摇头,委屈的回答道:“没有,我一直没有离开过床,因为刚刚醒过来,身体一点劲都没有,所以流苏来袭击我,我根本没办法反抗……”
“那这个打斗的痕迹怎么解释?应该是一块手表划过的痕迹。”那个警察盯着尹流苏的眼睛仔细的询问道。
尹流苏便将与宗一恕发生争执的事说了出来,那警察点点头,
然后看着一旁其余的警察说道:“好,那就把尹小姐请到警察局做笔录吧,现在尹小姐的作案动机已经有了,还有这个小护士做证人,一会联系一下宗一恕,问问他怎么说,口径一致的话直接就可以结案了!”
那个警察幽幽的说着,他看似每句话都在同身旁的警察说着,然而他说话时却时不时的瞄苏景言几眼,仿佛这话是专门说给她听的,而苏景言则满意的点点头,没有开口。
“你们放开我,有你们这么办案得么,如此草率,我要投诉你们!”尹流苏看着那个为首的警察,内心一阵恶寒,努力的挣扎着,想让他们放开自己。
谁知这时那个警察却眯着眼,看着她小声说道:“尹小姐不要再向我的同事拳打脚踢了……小心我一会再告你一项袭警!”
那个警察在说道拳打脚踢时,声音特地放得又缓又重,仿佛是在特意警告尹流苏的,而尹流苏竟然从中听出了一丝威胁。
苏景言在一旁静静的观赏着,看到尹流苏如此她说不出的开心,仿佛这几天压在胸口里的浊气都尽数吐出去了。
就这样尹流苏被拷上了手铐,在众人的瞩目下被带离了医院,一时间医院炸开了锅,在他们心里,尹流苏故意伤人的这个罪名算是落实了,不然警察也不会带着她离开。
而尹流苏的师父则焦急的打电话给路津言,一如五年前那样,无人接通。
来到警局后,宗一恕也赶了过来,在来得路上他大致已经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虽然苏景言一再和他强调尹流苏是来取签字笔时突然发狂伤害得他,但是他心中清楚,苏景言不过是在撒谎罢了,这次他终于知道,原来苏景言和他是同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