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师父的任务后,尹流苏赶忙回到办公室开始研究病例,谁知一打开文件夹,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苏景言!
看到这三个字,尹流苏忽然觉得心剧烈的痛了起来,所有的回忆一时间都涌入脑海,那日她穿鞋薄纱的睡衣慵懒躺在床上的样子,尹流苏还记忆犹新,她深呼吸了几次,努力平复好自己的心情,然后一点点的翻看苏景言的病例。
这么看来,这五年苏景言生活的也并不好,一年之中有大半年的时间都是在医院度过的,可是她却一直不同意做手术,更不同意去国外,因为她的身体过于虚弱,一直调整也无法调整到做合适做手术的样子,而且这个手术复杂又危险,很可能她躺在这病床上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看到这病例,尹流苏一阵无语,她想不清苏景言到底是有多不爱惜自己,为什么拖了这么久都调整不好身体,很多和她同类型的心脏病患者也没有一年反复过这么多次。
然而尹流苏不知道的是,这五年苏景言为了捆绑住路津言,让他陪伴在自己身边,她不断的用生病这个手段,来祈求路津言给予他一点点的温暖。
留在路津言身边,她贪图的越来越多,甚至到最后她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得到他的钱还是得到他的爱,她想让他陪她,想她们谈恋爱时那般对她,可是路津言却一直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让她无法靠近。
傍晚十分,尹流苏拿着准备好的文件去了看来到了研讨厅,推开门,发现路津言和宗一恕都在,而听到尹流苏的师父让尹流苏主刀时,整个人都
充满敌意的盯着她,十分反对这个决定。
尹流苏站在前面,逐一的分析这次手术的风险和注意事项,一同参与手术的专家,都专心致志的听着,不时发出感叹声,感叹尹流苏小小年纪医术竟然如此高超。
而一直站在一旁的宗一恕却不这么认为,他全程都没有仔细聆听尹流苏在讲些什么,一听到她说手术风险十分巨大,整个人瞬间被点燃,他直接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尹流苏破口大骂道:“尹流苏,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你若是不想好好为景言手术你就直说,没必要在这里道貌岸然的诅咒景言,哼,谁还不明白你那点小私心,当初陷害景言,勾引路津言不成,就勾引江城,把江城勾引到国,还害死了他,你这种败类竟然有脸活着,为什景言就会死……”
宗一恕口无遮拦的说着,研讨厅里瞬间议论声四起,大家都看着尹流苏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路津言直接抓住宗一恕,将他按在座位上,冷着脸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谁能愚蠢到做出害死苏景言事,那个人就是你!你在这里胡搅蛮缠,耽误的是这些专家对景言手术方案的讨论与完善,你是不是脑子缺根筋!”
路津言冷漠的说着,宗一恕渐渐冷静下来,而一直尴尬的站在台上尹流苏突然冷笑的看着宗一恕说道:“宗一恕,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可能你永远都不懂一种东西叫医德,既然当初我坚定信念从事这一职业,我就笃定自己一定要做一个有医德的人!若是你觉得我不合适为苏小姐做手术,大可换人,甚至转院送到国外。你看苏小姐的身体,现在还能折腾得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