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那满是老茧、粗糙得像砂纸似的手指,紧紧地握住酒杯,就像握住啥宝贝似的。
他慢悠悠地把酒杯举起来,眼睛眯缝着,眼神里透着一丝犹豫,就那么稍微顿了一下,像是下了多大决心似的,一仰头,“咕噜咕噜”,杯里的酒就见了底。
酒下肚后,他那张爬满皱纹的脸啊,就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地,一下子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神情,嘴里还嘟囔着:“嗯,这酒啊,就是得这么个喝法才得劲儿。”
这时候,何雨柱在旁边开了腔:“哟,三大爷,你以前带的酒可都兑水,这我是知道的。”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带着一丝嘲讽,还故意把“以前兑水”这几个字咬得很重。
闫埠贵听了这话,那本来就不大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像两颗铜铃似的,脸也“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眼里满是尴尬,就跟被人扒光了衣服似的。
他“哼”了一声,有些恼羞成怒地低语道:“傻柱,你可别在这儿瞎咧咧,我闫埠贵啥时候带过兑水的酒?”
何雨柱一听,“嘎嘎”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屋里回荡着,他咧着嘴说道:“呃,三大爷儿,你可拉倒吧。
以前你带的酒啊,每次喝起来都淡得像马尿似的,还说没兑水?”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闫埠贵,眼睛里满是戏谑。
闫埠贵被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想说啥又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不停地骂着:“这傻柱,咋就揪着这事儿不放呢,真他娘的晦气。”
这时候,聋老太太看不下去了,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睛里带着一丝笑意,轻声道:“闫老师儿啊,莫要生气咯。
柱子啊,你也别老揪着这事儿不放,快吃点菜,压压酒吧。”
何雨柱听了聋老太太的话,挠了挠头,“哦”了一声,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大声喊道:“得嘞,老太太,都吃菜,都吃菜,可别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心情。”
聋老太太呢,眼睛盯着眼前那盘木须韭菜,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
她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拿起筷子,就像对待啥稀罕物件儿似的。
她小心翼翼地夹了一筷子韭菜和鸡蛋,那动作轻柔得就像微风拂过花瓣。
然后把菜送进嘴里,眼睛立马就闭上了,细细地品味着,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嘴里还念叨着:“嗯,这菜炒得可真不赖啊。
这韭菜和鸡蛋炒得鲜嫩得很,香味直往鼻子里钻,肯定是李越炒的,和柱子以前做的味儿不一样。”
易忠海在一旁听着,微微点了点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神里透着一丝专注。
他不紧不慢地拿起筷子,朝着那盘芹菜炒肉伸了过去,那筷子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精准地夹起一几根芹菜和一片肉,然后送进嘴里。
他慢慢地咀嚼着,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啥宝贝似的,喊道:“好啊!
这菜炒得真是绝了!
这芹菜嚼起来嘎吱嘎吱的,又脆又爽口,肉也是鲜嫩得很,味道那叫一个绝!
肯定是李越的手艺。”
何雨柱在旁边看着易忠海的反应,眼睛里透着一丝得意,嘴角翘得更高了,他笑着说道:“一大爷,您是一尝就尝出来了,看来李越这厨艺可不是盖的啊。”
易忠海点了点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感慨,嗯了一声说道:“柱子啊,你还真没说错,李越做的确实比你强不少呢。
我们吃你做的菜吃惯了,这一尝就能尝出差别来。”
闫埠贵听了,心里虽然还有点不服气,但也不好再说啥。
他眼睛盯着那盘红烧茄子,咽了咽口水,然后伸出筷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茄子。
那茄子被油浸得油汪汪的,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
他把茄子送进嘴里,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眼神里满是惊喜,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嗯,这……这肯定也是李越做的吧。
这茄子做得,外酥里嫩的,咬一口那汁水就在嘴里爆开,吃起来软糯可口,酱香味儿也浓得很。”
李越听了,轻轻“啧”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轻声道:“我做的也就一般般啦,哪有你们说得那么神乎其神哟,你们可别这样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聋老太太那原本就有些浑浊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层岁月的纱,此时却直直地盯着李越,眼睛微微眯着,眼缝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
她皱了皱眉头,“哼”了一声后,慢悠悠地说道:“你做的好就是好,我以前在那些大馆子里面吃过的饭,有些厨子做的,都没你做的好吃哩。”
李越心里暗暗思忖着,眼睛不自觉地往旁边瞟了瞟,心里犯着嘀咕:“啥人能经常上大馆子啊?
没点钱和势,那可去不起哟。
这电视剧里咋就不明说这事儿呢?
她就一个五保户,在这院里却被尊称为老祖宗,这里面肯定有啥弯弯绕绕的事儿。
易忠海那家伙咋就那么伺候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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