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爱之深、恨之切,可见你跟他曾经......”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宁淼打断:“宴墨白,你不至于吧?他都要杀我,给我下三载春秋了,我还不能恨他?”
“我也给你下尘毙了,也没见你这般恨我。”宴墨白道。
宁淼:“......”
她真是无语到了极致。
上赶着让人恨的,她也是第一次见。
她看着宴墨白,都被他气笑了:“那我接下来恨你?”
“哪种恨?爱之深、恨之切,因爱生恨的恨吗?”宴墨白问。
宁淼再次无语。
她是拿话堵他,没想到他还真接话。
这不仅上赶着让人恨,还得要求是哪种恨,也是没谁了。
“宴墨白,你真是.......”宁淼摇摇头,不知该说他什么。
这男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视线瞧见房中的时漏,看到上面的刻度,她一惊:“这么晚了!”
宴墨白也扭头去看。
宁淼连忙自他身上下来:“你明日还要早朝,快点回去。”
宴墨白未动,一副不想走的样子。
宁淼干脆将他拉了起来:“快回去吧,还能睡一个时辰,我也要睡了,熬夜对腹中胎儿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