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串几遍,正好大家都熟悉流程。”
接下来的串场过程中,虽然也连同了最后一幕一起排练,我依然是中规中矩的用大拇指挡着,苏孜也同样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下次也许我应该直接亲自己的指腹比较好,省得亲花了她的妆还把自己弄得满嘴粉。
《睡美人》这个话剧看起来说的是公主和王子的故事,其实每个有台词角色的戏份都差不多,基本可以概括为公主负责睡王子负责帅巫婆负责坏,其他酱油众负责撑场面。
所以大多数时候我都坐在台下,看着台上年轻的男男女女们满脸热忱的挥霍那种被称为青春的东西。
原本我只是看个热闹,现在却也要称为台上的一员被当成热闹给人看,如果不是因为苏孜,我肯定会成为话剧社最专业的酱油。然而,改变身份也只是单纯的玩玩而已,并没有我料想中的一二三四,莫名有种失落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患得患失的情绪没有恋爱也同样严重。
在我发呆发出一种神游太虚的状态时,导演总算将人员集合,一个晚上的排练结束,今天轮到我收拾场地,文学社也会派出一个人配合。
对方派出谁都和我没关系,抱着这样的想法,目送大部队离开后我走回小剧场,开始收拾舞台上的道具和台下的人造垃圾。
直到我将排练用过的最后一个道具收回箱子里打包装好,也没有看到文学社那个人的踪影。拍了拍手将活动室里的灯依次关掉只留下几盏长明的地灯,我抹黑往外走去。
“你的吻戏真难看。”苏孜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活动室门口。
四下无人,大概苏孜就是文学社今天负责打扫场地的人。
“那应该怎么演。”我不明所以的问。毫无预兆的冒出来,又莫名其妙的说出这种奇怪的话,我真是一点都猜不到也不想猜她这么做的深意。最近的苏孜总是做些令人费解的事情,好像有什么暗示,想去深究却发现什么都不是。
“要我教你嘛?”晦暗的灯光下,我看到苏孜嘴角上扬,兴致勃勃的似乎想从事某种恶作剧。
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干脆闭嘴,我站在原地只是看着她,安静的等待下文。反正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我主动的时候她总在逃避,然后又被动的接受她意义不明的行为。大概只有我这样的老实人才能忍受她随心所欲的奇怪性格,因为已经变成一种习惯。
“当你默认咯。”苏孜笑道。
大步走向我,小剧场的灯光真是昏暗,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不知道苏孜现在是个什么表情,更不知道她的心情到底是怎样。
和以往一样,一阵温润的气息袭来,接着嘴唇被另一道柔软的东西碰触入侵,苏孜的舌头灵活的撬开我的嘴唇。即使心中告诉了自己一万次不应该回应,手却不由自主的将她环住收紧,闭上眼睛感受片刻的温存。
可能只有不到五秒,或者过了半个世纪,是苏孜主动从我怀中离开,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掩饰不住的狡黠。
“记住了嘛?”苏孜这样问着。
“记住了又怎样。”我反问道。这样的游戏真的有意思嘛,其实我比较想问出这句话。
“下次就这样演呗,我是说正式演出的时候。”对着我眨了眨眼睛,苏孜潇洒转身离开。
留下一脸懵逼的我。
难道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她说的是公演时候不加掩饰的表演法式湿吻?大众的眼神不再是忌讳,舆论的压力不再是阻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