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强者都是你这样的狗屎。”男人坚硬的脸部肌肉凑出厌弃,悲愤喊道:“世界才会变的一团糟!”
“嗯?”少年疑惑了一下,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侧身向后弯下腰:“我说,世界怎么样不是我们说的算吗?你有什么资格评判?”
顽劣的笑声在空中回荡,数不尽的子弹在空中悬浮。
“有个老东西教过我一句话。”少年这么说着,瓷娃娃的脸上带着一丝古板,语气还是那么轻飘飘:“人啊,不能太自大,你从未有资格评判这个世界怎样~”
“只有你这样的垃圾会这么想。”男人脸上带着不曾有过的愤怒,语气激昂话锋犀利:“我在世上拥有过、失去过、憧憬过、努力过。”
“至少,我还能吃个团圆饭。”男人全身都在颤抖,只有持枪的手臂纹丝不动,“你自己拍张照片都是全家福的4000+玩意,当然没有资格评判世界怎样!”
“无趣。”少年脸上顽劣的笑容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玩尽兴后的无情。
“为什么不明白你我的差距呢。”少年抬手间,男人手中赖以生存的枪械支离破碎,散落在地面。
“所以啊。”少年一手插兜一手小拇指掏着耳朵,清淡的看着男人,“你以为你的话会伤到我,我承认你说的挺不错的。”
话锋一转
“但有没有可能,你这种货色…”少年弹飞小拇指甲盖不存在的耳石,翻着的死鱼眼充满无聊,“我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正如少年所说那样,他没有觉得自己被眼前的虫子冒犯,而是在失去兴趣后就离开了。
独留在原地的虫子冲着空气发泄不甘怒吼。
猫咖远处高楼上的大屏幕放映的视频是,已知最强人类的采访。
视频内还是那个美少年,不出意外他应该是刚刚过去接受采访。
因为备酱与运小渮就在他坐着的沙发旁地面叠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男目眦欲裂,对着墙壁挥拳发泄。
倒塌的碎石砸到一只小猫的尾巴,它发出凄惨的叫声,才将男人的神志唤回。
“哈…哈…”男人早已被酒精透支的身体,在经过发泄后喉咙传来甘甜,肺部快要炸开。
男人恢复面瘫的脸,沉默不语将压在小猫尾巴上的碎石移开。
屏幕内的视频,自信、轻描淡写永远挂在他的脸上。
采访的记者不会问他为什么会带两个陌生人突然来到这里,只会默默记下。
一位女记者坐在他的对面沙发,内心忐忑不安问:“无言先生请问您是如何这么强大的呢。”
“啊?”名为无言的美少年没有料到她会问这个,扣了扣有点痒的耳朵随口回道:“因为我很强。”
“额。”记者不敢质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问:“请问您从来不接采访,为何现在却又主动参与呢?”
“因为好玩。”无言翻着死鱼眼直打哈欠。
“好的,无言先生的回复真是棒极了。”女记者尴尬的笑了一声,随后问:“请问您为何不创立自己的势力呢?”
“暗阁不是吗?”无言冷冷回道,身上若有若无的气息使记者汗流浃背。
记者抿着嘴心一横问:“那不是羽西长老创立的吗?”
“他死了。”无言只是回了三个字,却令记者倍感震惊。
“况且,我没空理你们。”无言的死鱼眼透过屏幕好像看向了世界各地观看视频的人,“虫子怎么样与我无关,影响了我感兴趣的东西再说吧。”
“好的。”记者有些兴奋,追问:“请问感兴趣的是什么呢?”
无言的大拇指指着装死二人组,风轻云淡说:“这两个,暂时没别的了。”
“哦好。”记者兴奋的点点头,眼中冒着金光死死盯着备酱与运小渮。
“咦?”记者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对,看向自己的手长出了毛发刚想大喊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
记者一摸嘴发现变的跟狗的一般,手掌也变成狗脚。
“你以为你在采访那些徒有虚名之辈吗?”无言横躺着身子手掌托着头,眼中看不出情绪。
没有人知道无言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他就是将记者变为了一只没有理智的哈巴狗。
而节目组好像早有准备,一个自称精英记者的西装男恭敬走来,弯腰道歉:“对不起…”
不等他继续说,他的身体被无形的力量压缩为一颗球落在地面供那只哈巴狗玩耍。
“试探我,你们还不够。”无言轻飘飘的话刺骨的冰冷。
节目组的后备记者无一人敢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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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没有持续太久,新的女记者坐在了无言的对面。
记者优雅得体,端坐在那整个气质由内向外散发,身上有股淡花香。
新记者好像很熟知无言,她默默坐在那里没有着急提问。
无言就这样拖着头躺了半小时,终于是绷不住了,脸上挂着不耐烦冲着她说:“何事?”
“并无大事。”记者委婉一笑,“本欲告知大人节目早已结束,但不曾想过大人兴致勃勃,至此愿与大人共度良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