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让顾医生和墨爵在一起也没什么,他们两个现在孩子也有了,感情也有,我们何必这么折腾呢,还影响我们家庭和睦。”
厉震庭说着心里话。
沈佩盈语噎了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厉震庭又继续道:“一直以来,我们都以为墨爵需要的是贤内助,但从这两次,不管是阮家,还是江家,已经足以说明墨爵的能力,不需要什么贤内助,何不让他选择自己喜欢的,而且那位顾医生也不是并没有有点,虽然她没有什么过人的身份,但我听说她有个师父,是古中医的传人。”
“你现在这么说有什么用,我都已经把人给得罪了,现在更是连自己的亲孙子都看不到了。”
沈佩盈说着,很是郁闷和后悔。
厉震庭瞧着她不开心的样子,莞尔道:“虽然他们来,但是我们可以过去找他们,我已经让人打听到了,墨爵这周末会带顾医生和两个
孩子去马场,正好到时候,我可以教两个孩子学习马术。”
听到这话,沈佩盈倒是没再说什么。
她低着头,轻声呢喃道:“那到时候我让厨房的人做些两个孩子喜欢吃的东西。”
与此同时,江家别墅。
赵文静接到一个会所工作人员打来的电话。
“江太太您好,江先生在我们会所喝醉了,可能需要您过来接一下。”
“哦,好,我现在就过来。”
赵文静挂断电话,立即吩咐管家备车。
很快,她赶去了会所,在包厢里见到喝醉的江鹤丘,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老公。”
她一边喊一边走了过去。
然而江鹤丘却没有理会她,抱着酒瓶坐在地上,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赵文静见状,秀气的眉头再次紧紧的拧了起来。
特别是包厢里浓郁的酒味,熏得她
脑袋发晕。
她强忍着不适,伸出手想把人拉起来。
结果这时候,江鹤丘却忽然抓住她的手,声音沙哑哽咽,“让我再坐一会。”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赵文静一下就听出了自家丈夫的不对劲,连忙蹲下身,担忧地看过去。
也是这时候,江鹤丘抬起头,眼眶通红,像是哭过的样子,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
看到这样伤心绝望的丈夫,赵文静很是吃了一惊。
她不记得自己上次看到丈夫哭是什么时候了,但是她知道,她的丈夫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是轻易哭的人,除非事情真的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想到这里,她再次急切地追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了,什么都没有了!”
江鹤丘扯着嘴角,一脸的悲凉。
赵文静听了,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不安。
不等她再次开口,江鹤丘就说了,“我们找外企银行贷款的事情,厉墨爵已经知道了,他给我两天的时间搬出云城,否则就让我们江家破产。”
“他凭什么?!”
赵文静震惊怒喝。
可不管她如何愤怒,这件事已经是铁板钉钉,无法改变的事实。
晚些时候,夫妻二人回到别墅,坐在沙发上沉默。
江鹤丘此时已经醒酒了。
他看了眼对面脸色不太好的妻子,用力揉搓了一下脸颊,旋即重新振作了起来,沉声道:“离开云城也好,可以远离厉墨爵的势力范围,而且我们可以休养生息几年,这几年,我好好经营公司,总能回来的。”
赵文静知道丈夫说得有道理,可她内心还是很难接受。
毕竟自己已经习惯了云城的生活,习惯了这富贵的生活,去了别的地方,甚至可能将来还会看人脸色,她就有种窒息的感觉。
这时候,江楚然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瞧着父母脸色不太好的样子,上前关心询问:“爸妈,你们怎么了?”
说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江鹤丘。
“对了爸,您今天去和外企银行签订协议,签了吗?”
“你不要跟我说话。”
江鹤丘看了眼沈佩盈,声音有些克制。
江楚然皱了皱眉头,不明白父亲这是怎么了?
正当她准备询问的时候,赵文静拉住了她,轻声道:“别去惹你爸生气,你想知道什么,去楼上,妈说给你听。”
闻言,江楚然看了看自己父亲,到底没说什么,跟着母亲去了楼上。
进了房间后,她连忙询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爸和外企银行的交易失败了,据说是厉墨爵知道了,让人放了话,后来你爸去找厉墨爵,结果被厉墨爵限时两天之内搬出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