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宁望着准备离去的陆沉,嘴角微微抽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这个家伙果然是喝酒喝的脑子都瓦特掉了!
平时看起来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一喝酒就傻了呢?
看来以后不能再给他喝酒了,这后遗症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有消失!
姜婉宁摇了摇头随即快步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喝的酒到了现在还没有醒吗?你当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能一人对抗整个陈家?”
陆沉被姜婉宁拽住衣袖,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轻轻挣脱开手,转过身,嘴角挂着一抹自信而狡猾的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大小姐,您多虑了。”
他边说边用手指在空中勾勒出一个无形的策略图,“这世道,比的是耐心和智慧。您想,若我直接硬碰硬,岂不是辜负了您一番好意,也浪费了我这身道家传承?”
“我打算跟他们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让他们永远不知道我何时会出现,又会在哪里给予致命一击。”
姜婉宁皱了皱眉拉着陆沉离开了这条小巷,沉声地说道:“比如呢?总得举个例子给我看看吧?”
陆沉见到大小姐问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腼腆地说道:“那个大小姐,我是说过要去他们家登门做客,我也没说要一次性灭他们满门啊!”
“打不过就跑呗,然后等他们放松了,再给他们来个回马枪,之后等他们再放松了,再来一个回马枪,我就不信了,这样还耗不死他们!就算耗不死他们,也累死他们!”
姜婉宁闻言顿时眉头紧锁,目光深邃。
因为她知道,只要是自己小跟班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去做!
不会去在意别人的看法和意见只做自己。
如果是在平时的时候也就罢了,但在如今的多事之秋就有些麻烦了!
最终。
姜婉宁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陆沉,我姜家虽强,但正所谓树大招风,近来风波不断,我们需得更加谨慎。陈家之事,暂且按下,待时机成熟,我们再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话语中的称呼已经从小跟班变成陆沉,显然是很严肃。
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枚精致的令牌,令牌上刻有繁复的符文,隐隐透着淡淡的灵光。
“这枚令牌,你且收好。万一以后若遇紧急情况,持此令牌前往姜家各个分支,自会有人助你。”她将令牌轻轻放在陆沉手中。
姜婉宁显然这是在给自己的小跟班一个补偿,免得让他多心。
毕竟男人一旦多心起来,就会胡思乱想到时候就真的难以收场了。
陆沉目光复杂地望了姜婉宁一眼,手中的令牌仿佛沉甸甸的。
他轻轻摩挲着令牌上的符文,那些流转的灵光在夜色中更添几分神秘。
他自然是知道这块令牌的含义的,这可比自己最初收到的那张黑卡的价值还要大。
可以说有了这块令牌,他就是在姜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了。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将令牌慎重地收入怀中,眼神变得异常坚定。
“既然大小姐都这么说了,那就先放那群小喽啰一马吧!”
姜婉宁闻言,紧绷的眉宇间终于舒展开来,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春风拂面,温暖而明媚。
她轻轻拍了拍陆沉的肩膀,眼神中闪烁着丝丝笑意:“你做事,我向来放心。这件事就先记着,到时候总有机会讨回来的。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夜色下,两人的身影渐渐拉长,融入昏黄而朦胧的街灯之中。
姜婉宁转身欲行,却又似想起什么,突然停下脚步,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巧的香囊,轻轻递到陆沉手中。
“这个香囊里有我特制的安神香,算是对你的小小补偿吧。”
陆沉点了点头收了下来,然后问道:“那大小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姜婉宁想了想说道:“反正现在帝都已经没有事了,至于姜家的事来日方长,那就回江城吧。”
毕竟就凭自己爷爷如今这硬朗的身体,再多活个二三十年都不是什么问题!
虽说如今自己是姜家的家主,但还是不要太多干预如今的姜家内部的纷争为好。
免得被他们围起而攻之!
夜色渐浓,月光如细沙般轻柔地覆盖在帝都的古街小巷中。
陆沉与姜婉宁并肩走在石板路上,脚步声在静谧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
姜婉宁沉默片刻说道:“江城,那是个充满烟火气的地方,比起这繁华却冰冷的帝都,或许能给你我更多的安宁与灵感。”
陆沉闻言,目光也随之温柔起来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说实话他其实对这些地方的感觉都一样。
之所以会选择江城也只是因为有个人会和他一起去那里。
仅此而已。
“是啊,江城,一个让人心安的地方。既然大小姐决定,那我们就即刻起程吧。”陆沉笑盈盈说道。
“那行,小跟班我们走!”姜婉宁伸出自己的一根芊芊玉指,向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