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不会被家族的束缚所左右。不然现在整个陆氏都是他的。
被南栀这么一说,宋雅欣面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惴惴不安。
她开始害怕陆景辰真的会因为南栀而离开自己,那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和付出都将化为泡影。
南栀也只是吓一吓宋雅欣,说完以后就不再搭理她,继续忙手里的东西。
她全神贯注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宋雅欣根本不存在一般。
宋雅欣气急败坏地冲上来抢走她手里的衣服,动作粗暴而突然。
啪——
衣服丢在水盆里,溅起的水珠四处飞散。
吓得南栀往后退了几步,脸色瞬间铁青。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宋雅欣的疯狂举动。
就在此时,宋雅欣看到不远处出现的熟悉身影。
她的眼睛一亮,忽然抢走南栀手里的衣服,发疯似的冲上来要打南栀。那架势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南栀身上。
南栀被吓坏了,下意识抢过衣服。
谁料宋雅欣用力过猛,一头栽进水盆里。
就在此时,陆景辰和周承志忽然走过来。
他们的出现让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
宋雅欣浑身湿透地从盆里爬出来,不顾形象地钻进陆景辰怀里。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妆容也花了,却依然紧紧抱住陆景辰,哭诉道:“景辰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恐怕……”
陆景辰余光从地上的水渍扫到南栀身上,眉头微皱。“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南栀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一旁的周承志扭头对着看笑话的邻居大喊:“都吃饱了没事干吗?该干嘛干嘛去!”
声音充满了威严,邻居们纷纷散去。
众人散去后,南栀也没多大表情,淡淡地撇嘴:“就你说的那样,你信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冷漠。
“你给我一个解释。”陆景辰的目光紧紧盯着南栀,表情严肃。
怀里的宋雅欣还呜呜哭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声在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南栀厌烦极了,她看着宋雅欣的表演,心中充满了厌恶和无奈。
“并不是只有哭的人,才算是受了委屈。”
南栀的声音清冷,目光坚定地看向陆景辰,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和不屈。
“南栀,你找在这儿跟我阴阳怪气,不管怎么说,她来这儿已经很不容易。”
陆景辰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听到陆景辰这句话南栀没忍住笑了。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无奈。
“她不容易,我容易?又不是我让她过来的,即使要道德绑架,对象也不该是我。”
南栀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神中满是愤怒。
南栀捡起地上的衣服,重新放进水盆里,不管面色不好的陆景辰,当他们不存在似的继续洗衣服。
她的双手用力地揉搓着衣服,仿佛要把心中的烦闷都发泄在这上面。
一旁的周承志看不下去了。
“瞧瞧今天这事闹的,雅欣,没事你跑这儿来做什么?”
宋雅欣从陆景辰怀里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了周承志一眼。
关你屁事,只许你粘着景辰哥哥,我怎么不能来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末了不等周承志反驳,宋雅欣冷不丁地戳他肺管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这儿为什么,再叨叨我,我就给温家打电话,让温家小姐过来。”
提到那个如雷贯耳,素未谋面的未婚妻,周承志哑火了。
像他这般风流倜傥二十多年,一直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眼看着要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这叫他如何接受?花花世界迷人眼,高楼红袖客纷纷,他还有大把的青春没有蹉跎,怎么就能这么快进入婚姻的囚牢?这简直比杀了周承志还要难受。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却又无法反驳宋雅欣。
“还有你,跑这儿来做什么?不知道很危险吗?”陆景辰板着脸,话里满含关切之意。
宋雅欣被教训也不害怕,抿着唇惨兮兮地说:“人家想你了吗?景辰哥哥,你说过要一辈子保护我的,所以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声音嗲的,充满了依赖。
低头搓衣服的南栀听到这句话,手稍微停顿了一下。
很快又继续刚才的动作。心中泛起的涟漪,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她把衣服洗好晾在院子里的绳子上,进屋后发现奶奶已经醒来,坐在矮几上喝茶。
看她进来,奶奶拿出一个茶杯,给她倒了杯茶。
以前后山奶奶种了一片茶树,到了季节,都会背着背篓去山上采茶、晾晒,然后用密封罐子储存起来。
到现在柜子里还有没吃完的茶叶。
“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样。”
南栀不知道刚才宋雅欣在院子里叫嚣的胡话,奶奶听到了多少。
奶奶假装没听见,就是保存着她那仅剩不多的可怜自尊心。
南栀也没有戳破。她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