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劳烦山上的弟兄再跑一趟,”
上板村里正接过话头,“不瞒白堂主,今年年景好,收成比往年多了三成,这次大王要的岁粮总的有八百石之多,头领们这次套了二十辆牛车过来,若要一趟全部运走,每车得放四十石,也就是两千多斤,到时牛若是在途中累倒岂不徒增不便。”
白灵生听后微微点了点头,
还没等白灵生开口,李保田又开口道:“三位头领远来辛苦,老朽已在村中备下酒席,往年三位都是来去匆匆,我们想表表心意都未能如愿,今日万望三位头领成全。”
“你们意下如何?”白灵生对着身旁的两位副堂主开口问道。
黄昊和金泰都是习武之人,本就好酒,自然不假思索就满口答应,这姓白的不知怎地白了他们一眼,随后转过脸来笑着说道:“既然三位里正老爷都这么说,我们兄弟就却之不恭了。”
白堂主停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金泰。
“老金,这酒你就别喝了,你先领弟兄们护送粮食回山,”
说完白灵生拍了一下这金泰的脑袋,又揪了一下他的耳朵,突然伸手抽出他腰间佩刀指在他胸口,厉声喝道,“半刻也不准在路上耽搁!”说完又将刀插回鞘中。
“放心吧堂主!”
李保田被他这阵势吓了一跳,也不敢言语。
等这金副堂主和二十几名帮众把粮食装完,启程走了约半里后,三位里正才领着二人进村。
金泰领着车队行了一里左右,就拍着马屁股先走了。
今日村里格外冷清,街上竟见不着一个行人,氛围显得特别奇怪。
“里正老爷,今日你这李家村为何如此冷清,”白灵生开口向李保田询问。
“想必是昨夜中秋佳节喝多了,早晨又都起了大早把岁粮搬到晒谷场,这时都在家中补觉吧!”李保田笑着回答。
“哦,原来如此!使得乡亲们如此辛苦,在下真是过意不去。”白灵生嘴上虽然说着过意不去,脸上却全无半点愧疚之色。
又走了约两刻钟,一旁的黄昊有些不耐烦,开口质问道:“李保田,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吗?”
李保田笑着说道:“黄副堂主想来太久没进我们李家村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连个像样的酒家都没有,早上我已命人在祠堂门口的小院摆了酒席,专门恭候二位大驾。”
“祠堂!”白灵生脸色一变,随后嘴角又是微微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