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基在剧烈的活动中已是汗如雨下,见到华青才仍站在一旁,没有离开的意思,登时怒火中烧,大声呵斥。
不过,其身上,上上下下的动作却从未有过片刻的停歇……
聆听耳畔莺歌燕语,华青才也不傻,自然知道继续多言恐怕将小命不保。
于是,不得不匆忙离去,赶紧将实情如实禀报给宋宇。
“既然你不主动前来,那我便亲自登门拜访!”宋宇眉头紧蹙,目光中透露出逼人的寒意。
耶律基这个老登实在太过分了,他以为联合了蛮族之王鄯王,就能将宋宇彻底钳制。
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昨夜鄯王的头颅便已在宋宇的手中。
一声巨响!
宋宇猛力踢开耶律基的寝宫门扉,门外守卫已然七零八落地倒卧一地。
“何方狂徒,敢来扰我王者安宁……”
耶律基正狂乱颠簸间,见大门被踢开了,顿时怒目圆睁,粗重地喘息着咆哮而出。
伴随着床上小妾的哎哎呀呀的尖叫之声……
就在他即将达到颠峰之际,宋宇毫不犹豫地将蛮族首领鄯王的头颅猛地掷向耶律基面前。
不差分毫,恰好落在了那小妾的小腹之上。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如同被宰杀的猪猡,瞬间穿云裂石。
鲜血尚未干涸,顺着嫔妃那丝滑的肌体悄无声息地流淌,转瞬之间,床单便被染成触目惊心的腥红。
耶律基心头一震,与蛮族之王鄯王的目光交汇,霎时间惊惧至极,身躯一软,直接跌坐在地。
小妾早已惊慌失措,魂飞魄散,昏迷在床榻之上。
“这……这究竟发生了何事?”
耶律基坐在地上不住后退,衣衫不整,浑身瘫软。
此时的他,眼中满是惊慌,身体颤抖如风中落叶,哪里还能有心思去遮蔽身体。
“你故意延误时机,将我羁绊于鲜卑,暗中却与蛮族之王勾结,意图联手算计于我。这些勾当,别以为我未曾察觉。”宋宇轻轻叹息,语气中透露着无奈与失望。
“不,事情并非如你所想象的那样……”耶律基面色骤变,急忙跪地乞怜。
闻声,侍卫们一拥而入,然而目睹眼前的情景,众人无不愣在当场。
“不怕死的就都进来吧!”宋宇微微一笑。
耶律基眼神游移,连忙厉声斥责,“本王正在与宋钦差商议国事,进行友好的交流,你们擅自闯入所为何来?还不速速退下!”
友好……友好交流?
众人骤然间愣在原地,虽然内心充满疑惑,但面对大王的命令,他们不得不遵从。
于是,屋内渐渐沉寂,仅剩下耶律基与宋宇两人……
经过不到半个时辰的亲密且和善的攀谈,宋宇才在耶律基毕恭毕敬的送行中,悠然自得地步出了宫殿。
攀谈的成果颇为和谐,耶律基明确表示赞同大夏国的治国方略,怀着虔诚的心愿,渴望臣服于大夏国,成为其属国。
为了表达真挚的诚意,耶律基特意安排宋宇携带鲜卑国的王子阿保机返回大夏国,作为信守承诺的人质。
关于宋宇之前所需求的矿产、牲畜等诸多物资,鲜卑国方面亦将慷慨解囊,悉数奉上。
耶律基脸上那一道道鲜红的手掌印,便是作为二者“友好交谈”的证据。
重返两国边界,此刻犁疆县已被蛮族与鲜卑两国联军重重包围,只待上级命令一下,即刻对犁疆县发起攻势。
好在宋宇的反应够快,提前解决了鄯王。
边境的士兵们尚未来得及接到上级撤销围攻的命令,自是对耶律基那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宋宇正欲穿越缓冲区,却遭到了城楼外鲜卑士兵的拦截。
“来者何人?战时前线,非有大王亲笔手谕,任何人不得擅入。”
大夏国的城楼之上,无双远远地便认出了宋宇。
只见此刻的宋宇已被一群鲜卑族士兵团团围困,无双心中顿时大乱。
“速速备马!”无双语气寒冰,旋即匆匆下楼。
“将军,万万不可!”一旁的侍卫焦急地说,脸上写满了忧虑,“如今鲜卑国与蛮族结盟,企图共犯城池,您此时前往,犹如自投罗网!”
士兵们异口同声地劝阻:“请将军深思熟虑!”
面对宋宇的危急处境,无双哪里还会思考这么多。
当即不顾一切,立刻翻身上马,挥鞭疾驰,直冲鲜卑国的军营。
“谁敢对他下手!”无双怒目圆睁,冷声暴喝。
手中软剑挥舞,所经之地尽染猩红,拦截的士兵尚未反应,头颅已身首异处。
“无双,你怎么来了?”宋宇满眼激动的快步冲着无双迎了上去。
但见无双眼中忧虑满溢,跃落马背,径直挡在宋宇面前,“欲对他不利,先过我这一关!”
一众鲜卑士兵不由得愣住,脸上满是鲜红的五只印,随即纷纷抛下手中兵器,跪地求饶。
这一幕,反倒是让无双一时不知所措。
回头,一脸错愕地望向宋宇,“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宋宇带着几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