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诺颜的神色突变,嘴角一撇,冷声哼道:“果然,你心中早有企图!”
“念及你对本宫颇费心思,那就直言吧,究竟有何事相商?”
“此事对娘娘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宋宇低语轻声,“我想要一件陛下之物。”
皇宫之内,没有皇上或娘娘的旨意,宫中任何物品都不可能随意带出。
企图私下携带出宫,更是难以实现,所以宋宇这才向江诺颜直接开口索要。
江诺颜的眉梢猛地一蹙,神情立刻变得紧张,心中不禁疑虑,难道宋宇已然察觉?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自己隐藏得如此完美,宋宇绝无可能知情。
“你要陛下之物做什么?”
宋宇露出憨厚的笑容,“这个嘛,娘娘先将它交给我,我再为您揭晓……”
“你若是不明说,本宫如何能确定你不是意图用陛下之物行不端之举?”
“请放心,明日必将原物归还。”宋宇解释道。
“那也不可!陛下之物岂能轻易交付他人?”
江诺颜心思细腻,若是随意编造理由,她定不会轻易相信。
届时想要获取陛下之物更是难上加难。
宋宇犹豫了片刻,只得说出实情。
江诺颜听罢,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好奇。
“有趣有趣!”
转而只见江诺颜眼珠子直转,定然没有好事。
“那么,这是否意味着你若无法取得陛下之物,便会遭到众人讥笑?”
宋宇的眉梢微微一皱,显然已经察觉到江诺颜的小心思。
这可是为数不多能够拿捏宋宇的机会,江诺颜怎会错过。
“哎呀,我这腰突然有些酸痛……”
“哎呀,我这脚也突然感到不适……”
宋宇心中明了,这是江诺颜有意为之的调戏,无奈之下,只得顺从地为江诺颜施展按摩。
既然江诺颜故意为之,宋宇自然不会任其摆布。
轻纱萦绕,指尖轻抚,顺着腹部缓缓向上……
那细腻的身躯轻轻颤抖,眼神朦胧迷离,仿佛置身幻境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令人陶醉的喘息之音。
瞬间,江诺颜的面颊如同晚霞般染上绯红,情感失控,在迷离的瞬间,她不由分说地将宋宇紧紧揽入自己的怀抱。
尽管心中充满了渴望,但现实的束缚让她无法逾越,江诺颜内心既羞赧又恼怒,轻轻地咬了咬嘴唇,终究只能无奈地将这份渴望按压下去。
“哼,全是你惹的祸。”江诺颜眉头紧锁,赌气冷哼道。
“这怎能怨我?”
“分明就是你,若非你……我,我又怎会……”江诺颜语带羞涩,玉拳紧握,直接羞臊的将脸埋于被中。
宋宇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丝得意之笑。
“娘娘,这按摩我已为您做毕,那陛下之物……”宋宇低声提醒道。
“你如此待我,还想索要圣上之物,绝无可能!”江诺颜愤懑不平地赌气道。
胸中犹如被宋宇挑动的一池春水,波涛汹涌而不得宣泄,江诺颜欲壑难填,只得无力地锤床,心中苦楚难以言表。
“娘娘,这事儿可不能怪我!”宋宇嘴角微扬,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难道是按摩得不够舒适吗?”
话音刚落,他的手掌又顺着腹部轻柔地滑过。
江诺颜实在不想再被撩拨的欲火焚身。
急忙出声阻止,“罢了罢了,我就帮你讨一件圣上之物便是。”
江诺颜随意取出一支雕龙玉笔,便将宋宇赶了出去。
此刻的江诺颜早已是欲火焚身,身痒难耐,她可再经不住宋宇的调戏了。
宋宇并未多做逗留,叮嘱了江诺颜几句月事期间的调养事宜,随即步出宫门。
翌日,徐府大院已是人头攒动。
这场面相较昨日更为热烈,毕竟京都众多文人骚客都欲一睹这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宋宇到底是何方神圣。
其中不乏昨日亲临现场的书生,不乏一些事专程来看宋宇出糗的。
倒是台上的徐慎脸上不禁显露出几分焦虑之色。
“这已是巳时,怎么宋公子仍未现身?”
钱大有冷笑一声,讥讽道:“我看宋宇是心生畏惧,无法拿出陛下之物,只能当缩头乌龟了。”
其他人则纷纷感慨,“唉,陛下之物哪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几位富商也连连摇头叹息,“真是可惜了宋宇这一手好字。”
“就是,都怪你钱大有,你何必用陛下之物来激他。他这一跑了,我们不就损失了一笔大买卖。”
“可不是,原本还指望通过宋宇的书法作品大赚一笔呢!”
几位富商巨贾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
台下观众纷纷讥讽嘲笑,“宋宇那小子分明是个畏首畏尾的缩头乌龟,恐怕不敢露面。”
“我在这儿立个誓言,如果他真的能够带来皇上的宝物,我愿把头砍下来给他当球踢!”
……
正当众人热议之际,忽闻一声冷笑破空而来。
“哦?是谁要把头给我当球踢啊?”
人未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