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糕点出了供销社，林渊看着手中的糕点有些无语。
感觉自己多少有点对不起许大茂，感觉这货也没那么不好相处。
可惜，许大茂现在的情况林渊也无能为力，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其实他的灵泉完全可以药到病除，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就很无语。
不过这件事很快他就知道了。
某处科研部门，老爷子看着眼前的科研人员。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对面穿着白大褂拿着个试管轻轻晃动的中年人无奈的将手中的试管放下，才两眼放光的说道。
“很奇怪的水，但里面的成分完全不清楚，即便用仪器也测不出来，像是含有某种还没被发现过的元素...”
显然，对于灵泉一种从未见过的东西，他很有兴趣，这大概是作为一个科研人员的本能。
“如果能弄清楚其中的东西，说不定对全世界来说就是一次重大的发现。”
试管里自然是林渊给的灵泉，可惜，以这个世界的科技，根本测不出里面的成分。
想了想，中年人继续说道。
“而且，这水里面的特殊成分似乎在缓慢消失，我估计不用多久，这水就变成普通水了。”
“这样啊...”
老爷子和李老面面相觑，感觉这玩意有点神秘，也不明白林渊到底从哪里弄来的这种水。
李老看着试管里的水，抬头问道。
“这玩意有什么效果能测试出来吗？”
“这个倒是没问题，给我一点时间就行。”
“那你继续，我们等着结果...”
看着继续忙碌的一众科研人员，李老转身对周老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李老才缓缓说道。
“看来，小林秘密不少，不过也不是什么问题，我有点担心如果这水真的很神奇，恐怕会有不少人打林渊的注意。”
周老现在也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好奇心那么重了。
“算了，先看看结果再说...”
林渊自然不知道老爷子会拿着灵泉去分析其中的成分，显然，这种方法肯定一点用都没有。
林渊以前也将灵泉拿出来当成做饭时的用水，但只要离开空间三天左右，灵泉中的灵气就会完全消散，然后和普通的水没有任何区别了。
他猜测灵泉主要是依靠那口泉眼，并不是里面的水...
所以林渊也就给了两人一人一壶，看看有没有效果。
这会，林渊提着几袋子糕点往四合院走。
肩膀上的敖璃对这些糕点不屑一顾，跟空间里的鱼比起来，这些玩意它看都懒得看一眼。
显然，这货被林渊养刁了。
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去一趟轧钢厂，主要还是秦淮茹的事，他向来言而有信，既然拿了报酬，自然要将事办好。
只是现在秦淮茹还没有去上班，林渊也不好这么早去说。
还有就是，给这女人安排一个什么职务才是他需要考虑的。
但凡跟技术沾点边的都不用考虑，那剩下的也就不多了。
林渊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医疗室，但他又不想教秦淮茹医疗知识，主要还是嫌麻烦。
除了医疗室，那就只剩下后勤了，像宣传科这些地方，多多少少需要一些专业知识。
林渊有些怀疑将秦淮茹扔去后勤简直是在给李怀德送女人，秦淮茹的各方面都符合老李的标准，李怀德连刘岚都没放过，怎么可能放过秦淮茹这个寡妇。
这么一来，说不定本来没黑化的秦淮茹直接就黑化了，这不利于四合院的和谐，所以，他还在考虑这件事。
还有一点就是，他在思考要不要将李怀德弄走。
杨为民当厂长林渊会有很多便利，换成李怀德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作为一个利己主义者，林渊自然不会考虑什么李怀德没有得罪过自己，自己去针对他会不会不妥这种事。
他是一点负担都没有，损人不利己的事他不干，但损人利己的事也不是不能做。
李怀德和杨为民打擂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两人分出个胜负也是迟早的事，如果林渊不参与进来，估计老杨最终还是扫厕所的命。
等到李怀德上位，林渊要是再想安排个人啥的，就没那么容易了。
当然，林渊也可以与李怀德搞好关系，但他显然没那个心思，以他现在的势力，一个李怀德还不至于让他主动搞好关系。
林渊现在考虑的是将李怀德弄到什么程度，是直接将其调走，还是直接送走。
这区别就有点大了。
林渊的送走可不是送出轧钢厂那么简单，起码也和贾张氏一个待遇。
他想拿到李怀德的把柄太容易了，就凭李怀德在后勤部这一年时间，他如果没有贪点东西，林渊肯定不信，只要李怀德有这回事，林渊就有办法得到证据，然后往杨厂长那边一送就行了。
如果这样杨为民都拿不下李怀德，那这货估计没救了。
想归想，林渊还是打算先到轧钢厂看看再说，说起来，他现在还是轧钢厂的厂医，内务部那边才是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