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洗白白回到房间,还在梳妆台前思索着和父亲的对话。
有些好气又好笑。
看样子父亲这趟港城之行也明白了一些林渊的底细,而且并没有反对的意思,明显已经默认了自己和林渊暗中交往,多少有些开心,不过很快,傻娥子想到估计和林渊在一起也没多久了,心里就难受得紧。
虽然这混蛋老是让自己生气,但傻娥子就是放不下。
飞蛾扑火,不外如此。
有些伤感的娄晓娥很快被旁边窗户传来的细微动静吸引。
只开了一条小缝的窗户被缓缓打开,四九城夜晚的微风吹拂在她身上,让只身穿一套睡裙的娄晓娥不由打了个哆嗦,一道人影手撑在窗沿上,快速的翻了进来,并没有发出半点响动。
娄晓娥眼睛瞪得老大,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林渊是如何从窗口进来的,还没来得及说话,林渊已经微笑着走了过来。
娄晓娥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已经直接被抱起,再回过神来已经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感受这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林渊身上带来的火热,娄晓娥刚想说出口的话也憋回了肚子里。
算了,等下完事了再说吧。
林渊猴急的模样让傻娥子想笑,自己还是很有魅力的嘛。
很快,娄晓娥就笑不出来了。
这混蛋好像比以前更强了。
这会想哭。
两小时后。
娄晓娥烂泥一般依偎在林渊怀里,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
傻娥子白眼翻得飞起。
“你就不能轻点?”
娄晓娥抱怨道,明显对林渊这货很是不满。
林渊一脸无辜。
“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咋还倒打一耙。”
娄晓娥羞恼成怒,一口咬在林渊的肩膀上,然后,差点崩了自己一口小白牙。
白玉一般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林渊身上那流线型的肌肉,娄晓娥有些沉迷,完全没有注意到搂着她的男人眼神重新充满了欲望。
一晚上,两人骑马厮杀,大战了数轮,每次数百回合。
林渊大占上风,娄晓娥只能勉力支撑。
林渊长枪飞舞,枪法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娄晓娥左突右挡,却无济于事,被林渊十八般枪法狂虐了一宿。
待天至微亮,才双方鸣金收兵,表示来日再战。
帮娄晓娥收拾了一下床铺,又帮她重新盖好被褥,在沉沉睡去的傻娥子小脸亲了一口,林渊心满意足的离开。
小别胜新婚,林渊多少有些不当人。
就是靠自己超强的身体素质欺负傻娥子。
第二天。
林渊理所当然的替娄晓娥请了个假,老周一脸怪异,不明白为什么会是林渊给娄家千金请假,而且,说实话,对于娄晓娥,老周压根没有算在正规的工作名单里。
这富家千金基本和林渊这货一个德行。
反正不来就少一天的工资,也没有占轧钢厂的便宜,爱咋咋地。
林渊也懒得去自己的诊室了,坐在老周没有跟这老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周老,不是说好了会增加一个医师的吗?人呢?”
手中拿着报纸看的周老头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没人愿意来,就算是刚毕业的,也不会跑到轧钢厂来,现在但凡有个证的,都抢手得很。”
林渊点头,这倒也是。
轧钢厂的医疗室基本就是混吃等死类型的,但凡是正规毕业的医科生,都不会跑这里来。
当然,旁边路过听着他俩谈话一脸幽怨的老张很是无语。
医疗室是什么情况大伙都清楚,基本就处于饿不死,发财也难得位置,在这里混久了的人基本也失去了上进心,老周就不提了,像比林渊大不了几岁的老张,从到了轧钢厂医疗室就没有再去参加过考试,一直停留在一级医师的层次。
不过人家是双职工,还有一对双胞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享受着,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得很。
老张的幽怨自然是因为林渊和老周基本不干活。
林渊表示自己身体不舒服,需要静养,而且,他威名远播,就算他想上手,也未必有工人兄弟愿意。
老周表示自己年纪大了,需要给年轻人更多的锻炼机会。
于是,有来处理伤口啥的工人,都是老张上,这种情况下,老张才是最希望看到尽快招聘到第四个医师的人。
至于几个小护士,除了处理一下器材,收拾一下医疗室,或者帮忙打下下手外,就没别的事了。
特别是林蝉,当有伤员过来的时候,她还是很想上手尝试一下的,堂哥教的那些军中急救知识她也就学了个理论,实际上那是一次都没操作过。
可惜,她现在连个护士证都没有,自然也轮不到她来。
中午在食堂混了一餐。
看着这些土豆白菜萝卜,林渊一脸黑线。
感觉轧钢厂的菜就没换过,不管林渊什么时候过来,总是这几种玩意。
傻柱的厨艺很好不假,但大锅菜也就那样了,和其他专门炒大锅菜的师傅基本没多少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