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并没有发现,就在她抱着棒梗离开卧室的时候,怀中的棒梗看向贾张氏的眼神中~满是怨恨。
等到酒彻底喝完,傻柱和阎埠贵奇迹般的还清醒着,林渊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感知出现了问题,明明自己觉得这酒后劲挺足的。。。
莫非,这酒还挑人!
三人酒足饭饱,这场酒算是到了尾声。
傻柱有些迷糊,脸红得发黑,但看起来还算好,至少能自己站起来,而且说话也有逻辑,看样子是没醉。
“哥~哥,你~你也早~早点睡,东西就放~放着,明~明天再收拾。”
旁边的阎埠贵也是一脸通红,但同样清醒,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敲了敲脑壳,感觉有点晕乎,但也没在意。
差不多十斤酒,林渊最多喝了两斤,其他的都被这两人干完了。
傻柱和阎埠贵都有些亢奋,感觉自己酒神附体,怎么喝都不醉。
林渊将两人送出门,也没有收拾残局,直接回了卧室睡觉,他总有些奇怪,虽然没到醉的地步,但脑袋有点晕。
不过还行,这种微醺的状况睡觉会很舒服,林渊直接钻进了被窝,然后秒睡。
前院,傻柱和阎埠贵刚从林渊家里出来,两人还在不服输的打嘴炮,表示下次一定将对方灌趴下。
一阵微风吹过。
两人同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