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这段时间算是比较积极的,至少轧钢厂开工这段时间他还是按时去上班。
刚走出四合院,许大茂就赶了过来。
若非是林渊,其他人还真认不出这是许大茂。
一个帽子将脑袋遮掩得严严实实,还戴着口罩,看起来跟个地下党似的。
旁边的傻柱好半天才认出许大茂,直接笑出了声。
“我说许大茂,你这是闹哪一出?”
傻柱现在也真没将许大茂放在心上了,对比许大茂,他傻柱简直是人生赢家,各方面都碾压许大茂,自己现在和许大茂置气简直丢人。
傻柱甚至觉得许大茂多少有点惨,让他这个从小到大的死对头都有些同情。
许大茂没有理会傻柱,一开口声音就有些幽怨。
“兄弟,你哪天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林渊一脸懵,许大茂也看出了林渊的不明所以。
“就是那天我俩聊天被人偷听的时候。”
林渊无语。
“大茂啊,你坐在门槛上都没发现,我这个坐在房间里的能看得到?”
许大茂愣了片刻,一想好像的确如此,顿时有些生无可恋。
这段时间他可算是出名了,在加上前段时间摔一跤成了太监的事,加在一起,不说整个四九城,至少半个四九城就知道他许大茂的大名。
这几天上班都时不时有人在放映室门口晃悠,想看看许大茂是何许人也,居然有如此能耐,搞得许大茂都不敢回放映室了,只能在宣传科找个地方躲藏,这段时间,许大茂是真想去乡下放电影,好躲一阵子风头。
可惜,现在轧钢厂刚开工不久,并没有多少宣传任务,许大茂再不情愿,也只能猫着,最后无奈之下,将自己包成了一个粽子。
傻柱有些忍不住了,他这几天也经常听到关于许大茂的传闻,版本还很多,而且非常的玄乎。
“许大茂,我听人说你和母猪。。。”
“咳咳!”
林渊干咳两声,打断了傻柱的话。
这个时候,还是别刺激许大茂了。
说起来,要不是他当初试验自己的精神力拉了那么一下许大茂的鞋子,许大茂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虽然其中还有很多其他因素。。。
但林渊还是有那么一丢丢愧疚的,说起来,他和许大茂也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
许大茂现在多少有些落魄,如果知道他爸妈打算放弃他重新开小号,估计会更落魄一些。
林渊还是决定安慰许大茂一番,最好别将许大茂弄出什么阴暗心理,变成那种报复社会的反社会人格。
“大茂,反正都这样了,那就看开一些,你看看我,不也过得逍遥自在。”
许大茂转头看了林渊一眼,的确,相比林渊,自己还算好的,至少,自己没有性命之忧,而林渊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这一刻,许大茂多少有些佩服林渊的裕达。
能面对死亡面不改色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不愧是战场下来的人。
林渊在许大茂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了不少。
傻柱有些好奇林渊为什么安慰许大茂,应该也是同情吧。
三人也没了聊天的兴致,一起向轧钢厂走去。
进了厂区,林渊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啥也没说,向着医疗室走去。
许大茂看着林渊的背影,有些感动。
即便自己落魄如此,但还是有人鼓励自己。
坐在自己的位置,林渊抱着本医书,开始思索还要不要继续来厂里,说起来,他来厂里的确有那么一点闲,如果看书的话,自己在家还更加自在一些,最少,在家不用自己动手,所有事都是精神力操纵。
可以一边看书,一边享受,一边锻炼精神力,可谓一举多得。
四合院。
小棒梗这几天都趴在床上,可谓凄惨至极。
贾张氏则神神叨叨的坐在门口,手中拿着个鞋垫,一会哭一会笑,一会自言自语,不知道的还以为贾张氏疯了,当然,这些都还算好。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贾张氏偶尔会发神经似的站起身,拿起放在门口的竹条就抽棒梗一顿,棒梗这么多天还没好,也就是这个原因,新伤加旧痛,棒梗连嚎两声的力气都没了,除了偶尔的几滴泪水,就只剩下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秦淮茹抹着眼泪给棒梗上药,她阻止不了贾张氏,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能在贾张氏打完后给棒梗上点药了。
上完药,秦淮茹转过身去厨房继续熬粥,她没有注意到,棒梗的眼神从无神变得满是仇恨,有对贾张氏的,也有对秦淮茹的。。。
这一瞬间,似乎棒梗长大了不少,懂得了很多以前不懂的道理。
懂得隐藏自己了,懂得了自己其实并不是家里最重要的。。。
轧钢厂会议室。
杨厂长看着手中的文件一阵头疼,轧钢厂的合并和扩张,说起来也是无奈之举。
现在轧钢厂的竞争力其实并没有那么强,想要获得更多的资源倾斜,就现在的规模是肯定不够的,轧钢厂都是如此,那么
这种情况下,除了改革和合并,争取更多的资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