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出了怜悯。
从此,他便将杨掠羽带在了身旁,一带就是这么多年。
“要不是王爷,我估摸着我早就死在新安了,”掠羽豁达地笑了笑,“或许,是我命不该绝!遇上了王爷,还遇上了阿泽。”
回了长兴后,李玄然上表,要与薛家军一同去滨西平叛。掠羽也是在那时,与薛泽结下了深厚情谊。
说着说着,掠羽的情绪又低落了下去,“不过,走在这大街上,总觉得又回到了流浪的时候了。王爷,除夕夜的,在这街上哪有饭吃啊?”
李玄然想起了书桌上的那盆“饺子”,便觉得呼吸一滞,“再找找吧,兴许有偷着开门的,也说不准。”
掠羽点了点头,思绪接着飞舞,“要我说,还是阿泽那小子命好,薛家感情深厚,长辈们待人又宽厚。你说,他年夜饭会吃什么呢?想到那小子吃香的喝辣的,我们还在这儿流浪……”
李玄然的脚步微微一顿。
薛家……
不知洛儿如今在做什么呢?会,想起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