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以后有什么事,我在办公室喊一嗓子就行了,省得再跑一趟。”
梁路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跟要杀人般瞪着陆涛。
县委书记前来开发区召开党员会议,按理来说,该知会的人都该是他梁路才对!
可现在,他竟是在郑开泽还有十来分钟就要赶到时,才从陆涛口中得到的这个消息,这说明什么?
说明郑开泽压根就没把他这个党工委书记放在眼里,默许了陆涛把他架空成了空头书记的事情!
陆涛不屑笑了笑,转身离去。
梁路咬牙切齿,等到陆涛离去后,起身重重将房门掼上,紧跟着,便将水杯狠狠的摔在地上,玻璃碎片混着水花四溅时,他胸口剧烈起伏,血红双眼中满布着阴毒:
“好!很好!陆涛,郑开泽,你们这俩狗日的穿一条裤子是不是?”
“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老子非让你们俩把这条破裤子撑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