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末被他叫住,看向他。
廖北皱着眉,脸上都是对他的不满和轻视。
“我以为有你在大帅身边最起码可以挡一挡别的男人,没想到你这么没用,才几天就让别人登堂入室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叶言末,发现他还是跟刚开始见到的那样小家子气,翻了个白眼:“果然就不该指望你。”
说完他就往里面走了。
叶言末面色平静的等他说完,背着小药箱去往医馆的路上。
自打廖北回到督军府后,每日都要和徐梦杰吵上一架。徐梦杰每次都处于下风,好几次去找谢知意主持公道,但谢知意每次都是冷眼旁观。
加上廖北是谢知意的副官,徐梦杰没办法动他,只能日日跟他“斗法”。
徐梦杰进了督军府后果然徐家那边便动起来了。
码头上突然响起一道枪声,谢知意带着人从侧面包围了敌人。
枪声不断,谢知意提前做了埋伏成功拿下敌人。
“大帅,就这些了,其他的都死了。”
曾玉敬了个军礼,开口。
谢知意甩甩发麻的手,看着面前抱头蹲着的西洋人:“把人都带回去,问清楚之后,徐家和汪家就能动了。”
至于谢母,要不是为了引蛇出洞她早就出手了。
“是!”
吉普车的灯光打在路上,谢知意闭眼假寐。突然挡风玻璃被打中,车子歪歪扭扭行驶了段时间,停在路边。
坐在车上的警卫员和曾玉警惕的拿起枪下了车。
“砰”一声,警卫员倒在地上,头上血流不止。
见人死了,谢知意眼眸一寒,抬枪瞄准了开枪方向。
“大帅,是两个人!”
曾玉与谢知意躲在吉普车后面,眼睛紧紧盯着从山上快速下来的两个黑衣人。
谢知意给曾玉做了个手势,曾玉立刻绕到了吉普车另一面。
那两个人见车里没人,心内大呼“不好”,刚想回头就被人用枪抵住了腰。
“别动!转过头来。”曾玉觉得这两人很眼熟。
两人缓缓转过身,是两个陌生的华国人面孔。
谢知意与曾玉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这两人身份。
突然,一道破空声传来,谢知意抓起其中一个女人当做掩体。
那人被打中好几枪,咽了气。曾玉手底下的另一个立刻不安分起来,趁她分神之际反手夺了她的枪。
“曾玉!”
……
入夜,督军府内一片紧张。
叶言末今晚回来的迟了,张大夫今天早上回家乡了,说是家里有人生病了。她走的急,没跟叶言末多说,只让他看好医馆。
沧州城经过几次战争和军阀洗礼,所剩的大夫不多。前一段时间听说又走了几个,所以这几日来保和堂的人增多了不少。
“叶少爷!”
见他回来了,门口的警卫敬了个军礼。
叶言末总觉得今天府内的人怪怪的。进了大厅也没见谢知意,就连曾玉和廖北也没有。
“怎么回事?为什么找不到大夫?”
廖北咆哮的声音传来,随后一个士兵道:“廖副官,沧州城的大夫本来就不多,眼下战乱那些个大夫一听要给咱们督军看枪伤,个个都不愿意。”
“继续去找,我就不信了。”
说话间廖北已经进了客厅,见叶言末傻愣愣的站着,皱着眉刚想责问他。
“你说大帅怎么了?”
叶言末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厉声问道。
廖北没见过他这样,被他吼的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错开他要上楼。
“跟你无关。”
叶言末手攥着药箱带子:“我是大夫。”
廖北身体微顿,转身对他冷笑:“就你?别不自量力。”
话里是掩不住的轻视。
叶言末没理他,推开他跑上了楼。
“哎!你站住,你干什么去?”
叶言末心脏砰砰直跳,打开卧室的门。
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谢知意正面无血色、一动不动的躺在上面。
“大帅?”
叶言末声音微颤,关上门上前将药箱打开。
“叶言末,你给我出来!”
叶言末已经进去一阵子了,期间廖北一直在哐哐砸门,里面的人却丝毫没有一点动静。
“要是大帅出了什么事,你就等着吃枪子吧!”
廖北见打不开门,一脚踹在门上,发出巨大一声响动。
“怎么回事?你在干什么?”
曾玉红着眼睛一把扯开廖北,她在整个沧州城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叶言末。
正当绝望的时候督军府内却来人说叶少爷回去了,她赶紧开车回了督军府,上来就见廖北砸门的举动。
“他,那个叶言末,他居然说自己能治好督军。”廖北脸上还是满满的对叶言末的恶意:“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够了!让他试试。”曾玉将他拉住,强做镇定:“我们已经找遍了沧州,没人取的了子弹,让他试试。”
沧州那些个大夫,一听说要为性命垂危的新督军看病个个吓得半死,生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