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往心里去,估计是一大早就到后院去看娄爸娄妈了,自然得很。
何雨柱更觉着,娄晓娥八成是因为害羞,所以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回想昨晚的情景。
何雨柱心头莫名涌上一股兴奋,对未来的日子满是憧憬。
真是万万没想到。
娄妈竟然连这种事儿都教了。
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
何雨柱看了看时间,怀着愉悦的心情起身。
穿上衣服。
正打算换一下床单。
何雨柱眼光落在床头,忽然愣住了
以前,那里挂着一幅结婚照。
那是结婚一周年的纪念画。
画里,男人笑容温文,女人眼睛微眯,笑容异常甜蜜。
画上的每一笔每一划,
何雨柱都记忆犹新,他甚至能重新画一幅。
但此时此刻,画不见了。
他下意识望向梳妆台。
何雨柱的心不由得一紧。
本该摆在那里的梳子,也不翼而飞。
屋内一片沉寂。
好久,好久。
何雨柱表情平静,走向后院。
手搭在聋老太太家的门把手上,微微颤抖,但还是坚定地推开了门。
屋内。
聋老太太低着头坐着,泪水无声滑落。
何雨柱静静地看了许久,然后转身离开。
原来,
再深厚的情感,有时候,也能脆弱得不堪一击。
【健身(满级):深情...】
阳光明媚。
天色极好。
轻拂的微风,温暖而又和煦,仿佛带着宁静的气息。
何雨柱慢慢蹬着自行车上班去,感觉今天的脚踏板格外轻松。
虽然是副主任,
实际上做的工作,还是原先那一摊。
而副主任的权力,看上去挺大,挺威风,可不用也就这样。
就像是古代皇朝的尚方宝剑,能斩贪官污吏,可不斩,挂在那里当装饰,也无妨。
到了单位。
何雨柱如常在厨房转了一圈,再到办公室泡茶看报。
杨厂长敲了敲门,踱步进来。
何雨柱抬头,见他一脸严肃,平静地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有点棘手。”
杨厂长叹了口气,
“我一个战友出事了,就是给娄家担保那位,已经好几天了,我刚得知消息;随着他出事,他的一些决策,可能会让局势变得复杂;
“娄家遇到了不小的麻烦,你住的那个四合院虽然不错,但是人来人往太显眼,最好换个清静的地方;
“不管什么麻烦,只要找不着人,也就没什么大不了。毕竟,娄家的经济问题已经查过了,人不是关键。换个地方,首选四季常青。”
“我明白了。”
何雨柱平静地点了点头,问道:“你战友的事,不会牵连到你吧?”
“没事,不牵涉到我,我现在身份不同了。”
杨厂长摇了摇头,迟疑片刻,郑重其事地说:
“最近,你先别去嫂子家了,我那边也不会过去,我们现在的身份,影响不好。”
杨厂长没再多言,匆匆离去。
何雨柱再次翻阅报纸,却难以集中注意力。
恍惚了好一会儿。
他去食堂帮忙做馒头。
“师傅,娥姐呢,今天怎么没见她?”
于莉一边揉面一边好奇地问。
“她身体有点不舒服,在家休息呢。”
何雨柱语调平和,手中轻轻一捏,一个馒头便已成形。
一旁的马华看得眼馋,凑上来拍马屁:
“师傅,手艺还是那么棒,那个,那个,好几年前,您不是说过,等我有了对象,就教我这一手的,我现在有对象了,您就教教我呗。”
“结婚了?怎么没见你发喜糖?”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
“那个,还没呢…”
马华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只是见了几次面,确立了关系,还没办婚礼呢。”
“哦。”
何雨柱点点头,悠悠地说:
“我上次的意思是,没对象的学不会,有了对象的,就用不着学了,自然而然就会了。”
马华一脸困惑,心里嘀咕。
他怀疑师傅根本不想教,又隐约觉得师傅话里有话,可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刘岚脸颊微红,倒是听懂了,冲于莉眨眨眼。
于莉继续揉着面,回了一个白眼,脸比刘岚还红,
心中如同小鹿乱撞,以后怕是不能看何雨柱做馒头了,
整个人莫名感到乏力。
同样在揉面的秦淮茹眉头微蹙。
何雨柱说娄晓娥在家休息,但她记得很清楚,上班时看见隔壁家门是锁着的。
可能是去后院了吧。
娄晓娥的父母住在老太太那儿,对院子里的人来说,不是什么秘密。
秦淮茹没再深究这件事,而是在想,娄晓娥一直没怀上孩子,是要等下去呢,还是现在就告诉她,让小槐花认她作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