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打算请娄妈妈和娄爸爸搬过来住,老太太多了一层护身符的身份,加上副主任的头衔压阵,娄家人就能安安心心过日子了。
“傻柱子,傻蛾子,这么晚了,出啥事了?他们是谁?”
聋老太太开门,眉头紧锁,一脸困惑地看着娄妈妈。
“这人看着有点眼熟……”
“是我,小谭……”
娄妈妈眼眶泛红,情绪激动地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
“小谭啊……”
聋老太太恍然大悟,笑容满面,“一转眼这么多年了,都不敢认了,你怎么来了?”
“老太太,我……”
娄妈妈哽咽着,像极了回家的孩子,紧紧抱住聋老太太,暗淡的眼里默默流下了泪,抽泣声越来越大,仿佛倾诉着无尽的委屈,
“老太太,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好了,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了,现在没事了,没事了。”
聋老太太温柔地拍打着她。
目睹这一切,
娄爸爸抬手遮住眼睛,转过身,肩膀微微颤抖。
娄晓娥泪水满眶,悄然滑落,从小到大没见过妈妈这样,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何雨柱温柔地搂住她,轻抚她的后背,心情莫名地翻涌。
过了许久,
等到娄妈妈稍微平复下来,
何雨柱回家抱了几床被子,暂时安排娄妈妈和聋老太太睡在床上,娄爸爸先在地上铺了床垫,改日再找时间添置一张床,毕竟要长久住这儿,就得像个家的样子。
搞定这一切后,
何雨柱让娄晓娥陪娄妈妈,自己则去轧钢厂还车。
后院许家这边,
许母站在窗前,收回视线,疑惑地说:
“当家的,好像是娄家,他们咋来了,还去了老太太那儿,那傻柱还抱着被子,像是要在那儿长住似的。”
“娄家?”
许父阴沉着脸想了想,猜测道:“恐怕是遇到什么难处,躲这儿来了。”
“难处?”
许母不由讽刺,“真是活该,本来都说好了,蛾子要和大茂结婚的,就他们那样的家庭,能攀上咱们家是多大的荣幸,咱们能答应,已经是给他们天大的面子了。结果呢,咱们家大茂不就进了监狱吗?
“还没等啥,就把蛾子嫁给了傻柱,想想就来气,什么东西,这么多年了,看着蛾子就来气,懒得搭理那家人。”
许父脸色铁青,瞪了她一眼,不悦道:
“还不是你生的好儿子,喝酒闹事,把阎家老大打成那样,赔了钱不说,自己也没捞到好处。”
“那儿子是我一个人生的吗?你没责任吗?”
许母寸步不让,气呼呼地说:
“早先我就说不给姓阎的钱,你看刘海中就没赔,不也过得好好的,就你没出息,不就是个院里管事的,三大爷的职位有什么了不起。”
“行了,行了,不提这个了,我不想和你吵。”
许父烦躁地摆摆手,沉声道:
“不管怎样,结婚这事儿,都是娄家的不是。不管大茂怎样,蛾子都应该等上半年一年的,或者提前跟我们说一声。这么多年,连个招呼都不打,娄家根本没把咱们放在眼里,真是可气可恨。”
说完,许父的脸色更阴沉了,眼神中透露出不为人知的盘算。
许母瞥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不是又打什么鬼主意?别忘了,傻柱现在是副主任,你还在轧钢厂上班呢。”
“他是食堂主任我都不怕,现在只是个副主任,我怕他!”
许父铁青着脸,不耐烦地挥挥手,
“关灯睡觉,省点电费,整天叨叨个没完。”
“还说不怕,怂,一个院里的破管事都怕,人家是特别组的副主任,你不怕?有本事你试试。对我发脾气算什么能耐,我这儿子比老子差远了,还是大茂有本事,什么都不怕,以前跟俊柱对着干,从不吃亏。你敢吗?大茂也没几天就要出来了;
“到时候,让你瞧瞧我儿子怎么施展手段的,肯定能把傻柱整垮。”
许父气得骂道:“啰嗦什么,说几遍了,关灯睡觉,你儿子有本事,让他先从监狱里出来再说,就他那愣头愣脑的样子,还想对着干,不知道被傻柱揍了多少回了;
“那就是个傻子,比傻柱还傻,打不过,就不会来点阴的,我的智谋一点没遗传给他,你就等着吧,看我怎么……呃,看你儿子出来怎么继续吃亏。
“怂货,放句狠话都不敢,这口气,指望不上你了。”
许母气得撇了撇嘴,关灯睡觉。
还了车之后,
何雨柱来后院接娄晓娥回家,扫了一眼还亮着灯的许家。
并未多作理会,
他打算让娄家二老住进来,这院子里的人,就算最差劲的刘海中,老天也有眼,刘光福更是如此。
其他都是一些成不了气候的小角色。
平时也就罢了,现在有了副主任的身份,七千多号人的轧钢厂压在那里,是龙也得盘着,小虾米们再怎么有想法,也只能腰杆挺直、瑟瑟发抖地祈祷着:看不见,看不见。
小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