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时候,
何雨柱没带上娄晓娥,
他只是想见见秦淮茹,毕竟同住一个院子,啥时候见面不行。
不过结婚头一天,就让媳妇儿独自在家,连雨水都不知溜哪儿了,想想这事儿办得不地道。
于是,他就把她送到了聋老太太那儿,有人作伴,不至于闷得慌。后院里头,故事开始了。“啥?”
聋老太太手搭在耳朵上,一脸迷茫。
“我说,奶奶,您老好。”
这句话来回几十趟,老太太愣是没听见,娄晓娥自己也迷糊了。
早知道就不嫁人了,不嫁人就不会遇见这老太太,不见这老太太,就不必几十遍地说“你好”了。
越想越气,最可气的是何雨柱那个大笨蛋,把她一人扔这儿。
“啥?”
聋老太太好奇地瞅着她,依旧没听清。
“我说,何雨柱是个大笨瓜。”
娄晓娥突然觉得心情特好,像是雨后初晴。
“你是大笨瓜?”
聋老太太眉毛拧成一团,更困惑了。
“……”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气鼓鼓地说:“何雨柱是个大笨瓜!”
“你是大笨瓜?”
“何雨柱是个大笨瓜!”
“你是大笨瓜?”
......
这么来回了好几遍,娄晓娥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是气人,感觉自己都快成大笨瓜了,还得跟个耳背的老太太扯这些。
全怪何雨柱那个大笨蛋。
......
食堂的工作照常进行。
午饭收工。
何雨柱在办公室无聊地画圈圈,杨厂长敲门进来了,说:
“小何,辛苦了,原本该给你三天婚假的,结果还得加班。”
那时候,工厂不休息,有事只能请事假,还不扣工资,所以不是大事不给假。
食堂的活儿特殊,放假了工人就吃不上饭,自然也就没法放假。
“没事。”
何雨柱不太在意,放假了也没处去,倒是想到另一件事,说:
“你帮我催催分房的事,早点解决,比放假还美。”
“你高看我了,我也就是个小厂长,没那么大能耐。”
杨厂长摆摆手,拍拍他的肩,豪迈地说:“分房的事帮不上,但有个好消息:
“人这一辈子,结婚就那么几回,婚假不给,不合适,厂里商量后决定,把三天假补给你,午饭后就能走,算半天假;
“这样算下来,你可以休六个半天,划算吧。”
“你们厂领导,真是精明。”
何雨柱斜睨了他一眼,悠悠吐槽:“这也叫划算?下午本来就没什么事。”
“那也比没有强啊。”
杨厂长老脸一红,
“这不是没办法嘛,谁让你是咱们轧钢厂的顶梁柱,少了你,一天都转不动。”
“别夸了,夸多了准没好事。”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问:“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就可以走,对吧。”
“对,要是你觉得今天白干了,明天开始休假也行。”
杨厂长十分体贴。
“那倒不必。”
何雨柱摆摆手,正打算走。
杨厂长赶紧喊:“等会儿,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你说过要给雨水找活儿,我已经安排好了,
“轻松的工作不多,附近街道办事处缺人,还有稍远点的广播站,我给你开介绍信,直接去报到就行……”
附近街道办事处?
何雨柱想了想,雨水近来表现不错,没必要安排太远,去街道挺合适,
基层工作,风浪不大,稳妥。
....
“何雨柱是个大笨瓜!”
“你是大笨瓜?”
“何雨柱是个大笨瓜!”
“你是大笨瓜?”
闲着也是闲着。
娄晓娥和聋老太太较上劲了,半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念叨。
何雨柱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场景。
一看见他,聋老太太立刻闭眼打盹。
娄晓娥还在那念念有词:
“何雨柱是个大笨瓜!”
“何雨柱是个大笨瓜!”
何雨柱一脸黑线,真是闲得慌。
“饿不饿?”
“饿死了,都怪何雨柱那个大笨瓜,把我搁这儿,连饭都吃不上。”
娄晓娥下意识应答,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一扭头看见何雨柱,马上闭眼,呼呼,假装打起了小呼噜,刚才的话全当梦话。
好一会儿,没再有任何声响。
娄晓娥似睡非睡,似乎打了个盹,真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闻到一股香味,睁眼一看,何雨柱和聋老太太都不在屋子里。
稍微起身,正好瞧见何雨柱在门口做饭,那味道好诱人。
娄晓娥皱着小鼻子嗅了嗅,趴在被褥边偷看。
原是好奇什么东西这么香。
看着看着,视线落到了何雨柱身上。
这个认识还不到一天就成了她丈夫的男人。
她还从未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