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突然吓了一跳,然后我忙着分发物资,然后就把他给忘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了的。”
“啊!那惨了,你已经不爱他了,那么大一个活人站你面前,你都能忘了,还是个帅哥呢!”陈边边嬉笑道。
“他有没有认出你来?不过这一个月你的变化这么大,我估计他没认出,要是认出不可能自己走了,起码会给你摆臭脸。”
上官月专戳曾倩儿的死穴道。
“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没认出是我。”曾倩儿吧唧了一下嘴道。
“他这人就是眼瞎,睡了十年的老婆却认不出来,要来有屁用,我家老燕可是说我化成灰他也认得。”陈边边更是嘴毒。
“算了吧!还化成灰,你试试变成黑了十个度的油漆黑,非洲黑人一样他能认出来才算他赢。”上官月也加入毒嘴行列。
“我想语儿和恒儿了。”曾倩儿突然冒出另外的话题。
“不是说着你那渣夫吗?怎么突然想你的渣儿渣女了?”
“他那人没啥好说的,我在想怎么教育语儿她们,你们支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