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
贺西洲压着嗓音问道。
“我说是。”
沈晚星的骨子里面就是倔的,所以很多时候总会吃亏。
这种时候她当然不会退步。
哪怕是贺西洲再问,还是这个答案。
“你真是好。”
贺西洲咬着她的唇,他的手探到了她的后背。温凉的指腹,接触到了她的皮肤,引起沈晚星的一阵瑟缩。
他像是个最有耐心的猎人,想要驯服猎物。
今日,他就是想要让她将说出来的那些伤人的话给吞回去的。
“我再问你一遍。”
“贺西洲,不管你问我多少遍,我还是这样的答案。我说是,我恨不得你死在三年前,这样我们就不用纠结了。也许现在我和闻然都已经结婚了。这种时候,在你的忌日一同去上柱香,告诉你现状。”
“你休想。”
还想要和闻然一起去他坟前上香气他!
这女人,怎么就是嘴上不饶人!
贺西洲要被她给气死了。
他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那碍事的礼服已经被他脱掉了。
“贺西洲你要做什么!”
宴会还没有结束,她只觉得一阵恐慌和心悸。这男人疯起来是什么都不怕的,他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收拾你
。”
贺西洲早就想这么做了,这么多日的疲惫换不得她一点真心,反倒是被她气死。
他脑子里面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儿,瞬间就崩掉了。
他要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管其他。
“是你说还喜欢我的,哪怕是分开了还是喜欢我的。”
沈晚星被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她觉得今日宴会的地点就不该选在陆家,也不会如此尴尬。
贺西洲将外套脱在一侧,沈晚星往后退,却是被他抓着脚踝给拖了过来。她的皮肤和柔软的蚕丝被摩擦,引起一阵一阵的战栗。
刺激。
又难堪。
她恼羞成怒!
“贺西洲!”
“你继续喊,我想知道陆家的隔音到底有多好。”贺西洲的手指一扯,将那一条领带给扯开了。他很少有这么不理智的时候,他将沈晚星的双手都束缚住了。
沈晚星的脸颊绯红,又生气。
这样的……确实没怎么尝试过,她真是气自己不争气。想要让他走,但是内心却有那么一点期待发生什么。
她是跟着贺西洲一起疯了吗?
男人俯身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躲,还是应该喊人。
或者是欲拒还迎。
“贺西洲,你别……”
“苏
潜说,女人很多时候都是口是心非的。我觉得他说得很对。”
苏潜又是谁呀!
难道是他在宁市的新欢,沈晚星的脑子都短路了。
“没有!你走。”
沈晚星伸出腿,踢了他一脚。
可是贺西洲抓着她光滑的脚丫子,还在她的脚底挠了挠。
“你……”
可恶。
她就是有这么多弱点在他的手里,贺西洲明知道她怕痒的。还这么做,他非要弄死她吗!
“哈哈。”
沈晚星忍不住笑出声,她的腰肢扭了起来。没见着贺西洲的眼底墨色越来越深了,他只想要让她那张嘴没有说话的力气。
“贺西洲,你松开!”
沈晚星简直是水深火热,她笑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可是心里却是愤怒的。
“你松开。”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笑,还是哭。
“你怎么这么欺负人呀。”
床铺凌乱,那个男人的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肌肤。
他就坐在了她的闺房里,将她折腾得连连求饶。
“痒!贺西洲!”
沈晚星以为会发生什么过分的事情,可却没想到贺西洲只是来挠痒的。她心里更是生气,心想着等结束后就让保镖将他赶出去,往后见他一次,打一次。
“我再问最后一遍,你还想我死在三年前吗?”
贺西洲对这个问题很重视,他最接受不了自己经受痛苦后来见她,所有的努力都被全盘否定了。
“我错了!”
沈晚星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只要贺西洲稍微动点手段,她就只能求饶。
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和贺西洲同处一室,在一个空间里面最惨的还是她。
贺西洲停手。
沈晚星的发丝凌乱,为了宴会挽起来的头发也散了,她的脸颊绯红,活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你怎么能用这样的手段呢!”
沈晚星指责道,那语气却像是撒娇似的,贺西洲觉得自己的心尖似乎也有点痒了。
“不用这样的手段,你又怎么可能说出实话呢。”
“我说的才不是实话,你这是屈打成招。”沈晚星将被子扯过,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她身上没穿多少了,那件最能遮肉的礼服都被丢在了床侧。
“是不是屈打成招,你心里清楚。别说那些让我不高兴的话,知道吗?”